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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呆坐在客厅里,低头看着那则朋友圈许久。
看到最后眼睛发疼,鼻子发酸。
或许,从前到现在,都只有乔震朗能拥有姜早所有的偏爱。
姜早和乔震朗本是青梅竹马,她曾用三本厚厚的笔记本记录下对乔震朗的爱慕。
后来姜早父亲经营不善,公司破产,姜父从公司大楼一跃而下。
乔家便坚决反对他俩交往。
那年姜早二十岁,她果断退了学。
为了赚钱,她当过模特,餐厅洗过碗,甚至还在酒吧陪过酒。
那些地方鱼龙混杂,姜早长得好看,自然很快就被人盯上。
我那天正好前往设计院改点图纸,却恰好撞见姜早被下了药后,走得摇摇晃晃几欲跌倒的模样。
而她身后,还有几个猥琐的男人伺机而动,只等她一倒,就立马捡尸。
我没有多想,径直上前扶住了姜早:“你怎么样?要不要送你去医院。”
当时就有个男的骂了句娘,指着我的鼻子警告我别多管闲事。
姜早原本很警惕地瞪着我。
那时的她,就像一只受伤的刺猬,弱小无助,却还要竖起满身的刺。
我忽的就心软了:“别怕,我不是坏人,我送你去医院。”
到了医院后,姜早挂着水,靠在我肩膀上哭了很久。
她同我讲她家里的遭遇,说起她未能实现的梦想和遗憾。
第二天姜早酒醒后,她问我愿不愿意跟她结婚。
直到许多年后,我才知道,那天恰好是乔震朗订婚的日子。
我一直以为,与姜早的重逢到结合,都是上天赐予的姻缘。
到头来,不过是成为了她赌气的一条退路。
彻夜无眠,脑子里想的全是和姜早有关的一切一切。
第二天一早,我顶着两只红肿的眼睛去到公司。
其实,我想了一晚上都没想明白。
今早我就想当面问问姜早,在她的心里,我到底算什么。
走到总监办公室的时候,姜早的男助理张晨却拦下了我。
他笑得意味不明:“瞿组长,姜副总和总经理在里头开会呢,你不能进去。”
神色中竟是鄙夷。
我身子一顿,手忍不住握紧拳头,微微颤抖。
强忍下内心翻涌的情绪,问他:“姜总今天什么时候有空?”
张晨双手环胸,半靠在门口:“这可就麻烦了,今天一整天,姜总都没空。”
“瞿组长,我劝你还是醒目一点。”
“姜总如今是总经理的人了,你只要乖乖地把绿帽子戴好,日后有的是飞黄腾达的机会!”
他这话一出,引起了周围一阵哄笑。
任何一个正常男人,在听到这样的话,都不可能无动于衷。
我气血翻涌,一个没忍住,直接砸了张晨一拳。
“你有种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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