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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晚凝眉头蹙的更紧。

他是吃错了药不成?

想着他答应的说完话就退亲,她勉强耐着性子道:“我记不得那日都问过你什么。”

“我记得,”陆子宴道:“你问我刘曼柔是谁,问我打算如何安顿她,问我跟她之间是不是清白,还问……”

谢晚凝面不改色听完自己犯的蠢,淡淡道:“我重新问一遍,你就同意退亲?”

陆子宴嗯了声。

“好,”谢晚凝声线平静的复述:“我问你,你的柔娘是谁,你打算如何安顿她,你们之间是否还清白。”

“她不是我的。”陆子宴的目光落在她放于桌案的手上。

女郎十指纤纤,正轻扣桌面,在只有他们二人的厅堂内,在他的眼前,她的一举一动都带着无言的诱惑。

他很想握在手里好生把玩,最好能再抱抱她,但他忍住了。

他抬眸,目光移到她的侧颜,缓缓道:“刘曼柔是汴州一员外郎府上的丫鬟,我带她回京,打算安排她进陆家二房为妾,但我和她之间清清白白,没动过她一根手指。”

“你不要信那些谣言,她的确身怀有孕,却不是我的孩子。”

谢晚凝转头看他,愕然不已:“你这话什么意思?”

怎么她都听不懂了。

他要把刘曼柔纳进二房做妾,可她肚子里怀的又不是他的孩子。

这不矛盾吗?

谢晚凝抬眸朝他头顶看了眼,除了墨玉发冠外,也没瞧出绿光啊。

她眼神直白,陆子宴眸光一顿,抿了抿唇,没有跟她计较。

只道:“晚晚可还记得我二叔?”

谢晚凝颔首,他二叔战死时她都十岁了,怎么会不记得。

她清楚的记得陆家二爷虽不是承爵长子,但战功卓著,名气不比他哥哥小。

这么一个铁骨铮铮的好男儿,对妻子还十分深情,后院干干净净,只正妻一人。

他们夫妻鹣鲽情深,当年京城的贵夫人,谁不暗自羡慕陆家二夫人。

夫君待她别无二心,眼里只容得下她这一个女人,两个儿子也个顶个的优秀,婆母还十分宽宥,从不往儿子后院塞人。

那年,陆家二爷同其两个儿子一同战死沙场消息传回京城,他的妻子当日就悬梁欲随夫君而去,若不是被贴身婢女察觉不对,此时的陆家哪里还有二夫人。

当时才十岁的谢晚凝听闻后备受感动。

在很长一段时间,都认为陆二夫人是当世女子表率。

忠贞,节烈,痴情。

她和陆家二爷的夫妻感情,更是值得千古传唱。

可这会儿,她听见陆子宴低沉的声音。

他道:“昔年我二叔新婚没多久,奉命赴汴州担任节度使,二婶身怀有孕没有随行,见他孤身一人,汴州下属给他送了两个女人,任职期满回京之前,二叔给了一笔银子遣散她们,却不知其中一个身怀有孕,。”

“那女人恢复了良籍,也无心再嫁人,想生下孩子相依为命,又担心消息走漏,被去母留子,便隐于乡野将孩子带大,临死之前将孩子的身世告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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