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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前,我救了个落水女孩。

给她做完人工呼吸后,她醒来对我说:“我认定你了,这辈子非你不嫁!”

我只当是个玩笑,没放在心上。

七年后,女孩长大成为了疯批女霸总。

在我和未婚妻的结婚现场,她带着群保镖打残了我未婚妻,强行将我掳走。

“我说过非你不嫁。

你的老婆,只能是我。”

她以我全家人的性命要挟,强行与我结了婚。

甚至将我禁锢在山顶别墅,不允许任何女人靠近我。

为了得到我的心,她用尽了各种办法,我却始终不为所动。

她恼羞成怒,在外找了个与我八分像的替身。

替身仗着疯批女霸总偏爱,为所欲为,他带人闯入了我住的别墅:“哪来的杂种,竟敢整成我的样子勾引我女人?

老子今天弄死你!”

他打断了我双手,割断了我舌头,甚至将沸腾的开水倒进了我裤裆。

在我被折磨致死后,疯批女霸总姗姗来迟。

替身将我的尸体拖到女霸总面前,洋洋得意道:“宝宝,这个整容狗想躲在这勾引你,我已经替你弄死他了!”

1苏清寒痴情又疯狂。

她说,从我救下她的那刻起,她就决定非我不嫁。

为了得到我的心,她囚禁了我三年,每天变着法讨我欢心,可我不爱她,更不可能接受她。

不过最近,她找了个与我容貌相似的替身。

两人已经腻歪好几个月了。

为了气我,苏清寒经常打印他们暧昧的照片送给我。

正当我坐院子里欣赏他们的照片时,院外突然响起了阵吵闹声。

“清寒三天两头往这跑,今天我就要看看,这别墅里到底藏了什么宝贝!”

“可苏总不是说过,这别墅是她的私人禁区,不允许任何人进来吗?”

“对啊,毅哥,我听说以前有人只是在别墅附近转悠了几圈,就被苏总打断了手脚,挖了双眼呢。

我们这样不经她同意偷偷进来,会不会不太好啊?”

“怕什么?

我可是清寒的男朋友,她爱我如命,肯定舍不得责怪我的。”

听着院外的嘈杂声,我面色微变,心中顿觉不妙。

苏清寒有多疯,我比谁都清楚。

她占有欲极强,将我当成她的私有物,囚禁在这别墅里。

曾经有人迷了路,不小心走到了这。

结果就被苏清寒打断了手脚,挖空了双眼,第二天就人间蒸发了。

起初她只是不允许我身边有任何女性。

后来她发现,我对家里的保镖都比对她好。

她气之下把别墅的保镖全辞退了。

要是院外的那些人进来了,绝对要大难临头。

我连忙起身,想提醒那些人赶紧离开这。

可刚开门,张与我八分像的脸,映入眼帘。

不等我开口,对方直接拳狠狠锤在我脸上。

“哪来的杂种,竟敢整成我的样子藏在清寒的别墅里,难道你还想跟我抢女人不成?”

2突如其来的拳,打得我头晕耳鸣。

“你这死杂种,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啊,这地方是你这种软饭男能来的吗?”

“还故意整成毅哥的样子妄想勾引苏总,为了上位,你还真是脸都不要了啊!”

直到这刻,我才反应过来,这个突然跑进来打我的人,就是苏清寒找的替身,周毅。

因为苏清寒的病态控制欲,我对她始终十分冷淡。

哪怕被迫跟她结了婚,我待她依旧冷漠,甚至从未碰她下。

或许是为了怄气,也可能是弥补心中缺憾,她四处寻找与我相像之人。

而周毅,就是她找到的,最像我的替身。

此刻的周毅,怒容满面,看我的目光都能喷出火:“你这杂种,知道清寒爱我不能自拔,就想尽办法整成我的样子,想当我的替身取代我是不是?”

周毅态度狂妄恶劣,但念在他不知实情,我便不打算跟他计较这拳。

而是好心劝解:“这里不是你们能来的地方,趁着苏清寒还没过来,你们赶紧离开这吧,不然谁都帮不了你们。”

然而,周毅丝毫不领情,反而扯住我的领子怒声道:“清寒是我女人,她有什么地方是我不能来的?

装模作样的赶我走,不就是怕我这个正主会破坏你的诡计,让你连软饭男都当不成吗?”

“今天我就要你知道,跟老子抢女人的下场!”

说着,周毅直接脚将我踹倒在地。

我撞到了石头,脑袋瞬间磕破了个口子。

我气急,准备爬起来还手,但刚起身,就被周毅的几个兄弟摁的跪倒在地。

我怒瞪着周毅道:“你这样肆意妄为,就不怕苏清寒知道吗?”

周毅不屑地冷哼了声:“我可是清寒寻找了很久的真命天子,我的脸稍微破个皮,她都能心疼得几天睡不着觉,她就算知道了又怎样?

难道她会因为你这个下三滥的杂种,来怪罪我?”

周毅带来的几个兄弟也冷笑着附和:“就是,谁不知道苏总对毅哥见钟情,你个冒牌整容狗,也配跟毅哥比?”

“毅哥,苏总可是出了名的美女霸总,她身边肯定有不少跟这杂种样的心机男想勾引她,咱们今天正好杀鸡儆猴,斩断那些软饭男的歪心思!”

“没错,让那些想吃软饭的杂种知道,苏总的正牌老公到底是谁!”

这些人,个个言辞犀利,气势汹汹,副恨不得撕碎我的样子。

我冷冽开口:“你们最好去找苏清寒问清楚,我到底是谁。”

周毅挑了挑眉,鄙夷道:“你个偷混进别墅的整容狗,也配让我打听你的身份?”

“我可是清寒心尖上的人,豪门苏家未来的女婿,你算个什么东西,还妄想跟我比?”

说着,他目光狠,对他的兄弟团吩咐道:“先给这杂种松松骨。”

闻言,他们伙人直接对着我拳打脚踢。

瞬间,我就被打趴在地,鼻血直流。

我忍着剧痛,厉声大喊:“住手,我是苏清寒的老公!”

3听到我这话,所有人都停下了动作。

周毅站在边,眯着眼盯着我:“你说,你是清寒的老公?”

我正色道:“没错,你只不过是她找来的替身而已,若被她知道你们这么伤害我,她绝对不会放过你们的。”

我将真相道明,以为周毅会就此收手。

却没想到,他们几乎是在同瞬,忽然大笑了起来。

“这杂种,想吃软饭想疯了吧?”

“仗着自己跟毅哥有几分像,竟敢在这倒反天罡,说我们毅哥是他的替身?”

“外界谁不知道,苏总走哪都带着毅哥,你个偷摸着溜进来的整容狗,竟敢自称苏总老公?”

周毅则是勾着唇角,露出阴狠的笑意:“原以为你能整成我的模样勾引清寒,应该是有几分手段的。

没想到,你竟是个彻头彻尾的蠢货。”

“我跟清寒在起这么久,都不知道她有个老公。

你有几条命啊?

竟敢撒出这么离谱的谎?”

“你要真是她老公,怎么会默默无闻?

又怎么可能个人住在这荒无人烟的别墅里?”

说着,周毅直接抄起院子里的铁锹走到了我身旁。

“给我摁住他,今天,老子要亲自教他做人。”

闻言,他几个兄弟立马死死摁住了我。

显然,他们都不知道,这方圆几里之所以荒无人烟。

是因为这大块地全部被苏清寒买下来了,没有她的允许,谁都不能踏入。

原本这别墅还有保镖保姆,但就因为苏清寒胡乱吃醋,将所有人都遣散了。

不对外宣布我的身份,也是因为她不允许别人多看我眼。

哪怕只是讨论我,她都觉得是对我的亵渎。

没想到,这些竟成了他们不信我身份的理由。

眼见着周毅扬起了手中的铁锹,我剧烈挣扎,却根本挣脱不了,只能厉声大吼:“我真是苏清寒的老公,不信你们打电话问她!”

我声嘶力竭,却无人搭理。

周毅直接将铁锹狠狠砸在我的手臂关节处。

断骨声响起,剧痛袭来。

痛得我冷汗淋漓,差点昏厥。

“竟然还在嘴硬,就你也配自称清寒的老公?!”

说着,周毅疯了般,用铁锹不停地砸我的手。

很快,我的双手便血肉模糊。

痛到极致,手都失去了知觉。

见状,周毅终于停手,满意大笑:“哈哈哈,我看你没了手,以后还怎么去碰女人。”

他那些个兄弟也仰头大笑。

我死死瞪着他们,浑身颤抖地喊道:“你们会后悔的!”

被苏清寒以我全家的命相威胁禁足多年,我失去了自由。

只能日复日的对着空荡荡的别墅发呆。

这让我心中本就憋着股气。

而现在,我还要承受替身带来的疯狂折磨。

我心中的气,瞬间幻化为浓浓的仇恨。

周毅扔掉铁锹,用脚重重踩在我脸上:“还敢跟我叫嚣?

既然你这张狗嘴里吐不出我爱听的话,那你以后就别再说话了。”

“拿刀子来!”

4周毅的个兄弟,边上前递给周毅把折叠刀。

边略带担忧地开口:“毅哥,这儿毕竟是苏总的地盘,我们闹这么大,会不会不太合适?”

周毅把接过刀子,傲然道:“有什么不合适的?

清寒是我女人,她家就是我家,我在自己家教训个不要脸的贱狗而已,谁敢说我句?”

“再说了,清寒爱我如命,我就算要了这杂种的命,她都舍不得对我皱下眉头的。”

其他几个兄弟也纷纷附和:“就是,咱们毅哥可是苏总豁出命去爱的男人,有什么事是他不能做的?”

“到时候苏总只会心疼咱们毅哥教训杂种受累了。”

“说不定还会被毅哥的阳刚勇猛彻底征服,上赶子嫁给毅哥呢!”

被他们这么说,那递刀的兄弟也再无顾虑了,安心看好戏。

我躺在地上,眼看着那柄闪着寒光的刀子离我越来越近,我忍不住惊慌大叫:“我真是苏清寒老公!

你们这么做,苏清寒绝对不会放过你们的!”

然而,我的威胁没起到任何作用。

反而令周毅更愤怒:“今天我就把你舌头割了,看你还怎么嘴硬!”

说着,周毅直接将尖刀撬进了我嘴里。

手起刀落。

朦胧间,我看到了大量鲜血,和被割下的舌头。

从我口中掉落。

极致的痛,疯狂席卷我。

我瞬间成了滩烂泥,躺在血泊中,无力动弹,气息奄奄。

周毅丢到了刀子,起身,居高临下道:“就你这么个货色,就算整容成了我的样子,清寒也不可能正眼看你的,她爱的是我这个人,懂吗?”

“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有我这么好的命。”

“也不是什么人,都能让清寒动心。”

说着,他又从庭院茶几上,拎起泡茶的开水壶,对着他的兄弟吩咐道:“把他裤子扒了。”

“今天,老子就毁了他伺候女人的家伙,看他以后还怎么吃软饭!”

得令,他的兄弟快速将我的裤子奋力撕扯掉。

而周毅,则是用沸腾的开水,往我的裤裆处倒。

开水在我的大腿间洒落蔓延,剧烈的灼烫感将我肆意笼罩。

我瘫软在地,没有丝毫动弹的力气。

我想呼喊,可没了舌头,满嘴是血,根本发不出声音。

只能任由开水,将我的皮肤浇得通红脱落。

苏清寒虽偏执的将我禁锢在这。

可她从未伤我碰我。

反而护我如命。

哪怕只是擦破点皮,她都急得召集所有权威专家给我治疗。

即便我不愿意与她亲近,她也从不强求。

她说,她要等我心甘情愿拿走她的第次。

她说,我这辈子,注定是她的男人,她要与我生儿育女,共度幸福余生。

可现在,我却淹没在周毅的折辱之下,丢了男性尊严。

无助和绝望深深笼罩着我。

我无法出声,只有眼泪狂飙。

苏清寒,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吗?

见了我这惨样,周毅的几个兄弟不禁兴奋开口:“毅哥天生就是当富豪的命啊,教训人真是套套的。”

“是啊,你看这杂种开始还嘴硬,现在都被整哭了。

哈哈,他以后恐怕再也不敢勾引女人了。”

话音刚落,他忽然注意到旁边石桌上的叠照片。

他连忙拿过照片,递到周毅面前:“毅哥你看,这里有好多你和苏总的亲密照片!”

“难怪这别墅设为禁地,原来是苏总在这收藏了你和她的照片,所以才不允许任何人入内的!”

“看来,苏总比我们想象中的更爱毅哥啊!”

“能让苏总如此痴迷,毅哥这豪门女婿是当定了!”

周毅看着面前的照片,听着兄弟们的吹捧,嘴角都翘上了天,仿佛打了胜仗的将军般,趾高气昂。

他丢掉了手中的开水壶,脚狠狠踩在我的裤裆处。

边用力踩压,边俯身,嚣张开口:“看到清寒有多爱我了吗?”

“就你个整容狗,还妄想顶着我的脸,得到清寒的垂爱?

真是可笑!”

在周毅的用力踩压下,我理应痛苦挣扎,但,我却再无丝毫反应。

见状,周毅的兄弟伸手探了探我的鼻息。

颤声道:“毅哥,这杂种死了!”

闻言,周毅眉头紧皱,嫌弃地收回了脚:“真是晦气!

赶紧挖个坑把他埋了,别污染了清寒的眼!”

话音刚落,苏清寒走进了别墅院内,冷声开口:“你们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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