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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晚凝嗯了声,道:“若是说完了,那明日记得送婚书过来。”

陆子宴下颚绷紧,脸色难看起来:“你没有什么想问我吗?”

……他是要她重复一遍那日的问话?

谢晚凝蹙眉想了想,问:“那日我后面还问了些什么蠢话,你都一并说了吧,我实在记不起了。”

陆子宴神情僵硬,沉默良久,涩声道:“是我不对,我不该说那些混账话……”

“哪些?”到底还是有怨气的,谢晚凝故作疑惑道:“是你那句就算我们成婚了,你身边多个女人也并无不对,还是那句不会守着我一个人过日子?”

她笑了笑,又道:“总不会是那句,无论你有多少女人,都不会影响到我正妻的地位吧?”

“晚晚,”陆子宴抿了抿唇:“你若是心里有气,我任你处置。”

“大可不必,”谢晚凝站起身来:“你陆世子身份尊贵,我怎敢处置你。”

说着,她抬步就要离开,被他一把握住手腕。

“放手!”谢晚凝怒目而视。

陆子宴依言放手,看着她道:“我们还没有说完,你就这么走了,我没办法兑现自己的话。”

谢晚凝气笑了:“我竟不知你还是个无赖。”

赖着不肯退亲,还用这个来威胁她。

被她如此奚落,陆子宴眼神微黯,语气执拗:“我说的都是真的,我跟刘曼柔之间清清白白。”

话至此处,他停了一停,艰难吐字:“我还未曾与谁享过枕席之欢。”

谢晚凝:“……”

她愣了会,才勉强叫自己理解了他的言中之意。

良久,她轻声道:“我不信。”

她不信。

就算他此刻满脸不自在的在她面前坦露自己是清白的,她还是不信。

梦境既然是真的,那他就算现在对刘曼柔无意,可在后面的日子里,他也会渐渐爱上她,把所有的偏爱都给她。

不在意她曾是自己堂哥的妾氏,不在意她生育过其他男人的骨肉。

这么想着,谢晚凝都要忍不住歌颂他们的爱情了。

跨越了身份地位,无视伦理纲常。

这不是真爱是什么?

出身尊贵,又少年得志,这些年来陆子宴从不需要向人解释什么。

可他今日这样的剖心之言,又如后宅妇人般忍着羞燥拿着自己清白说事,却被对方轻飘飘的三个字否决,让他神色瞬间僵硬起来。

他声音冷肃:“大丈夫敢作敢当,我若是碰了其他女人,必不会欺瞒于你。”

一个大男人,真就跟自己是清白的这个话题较上了真。

本该让人觉得好笑的,可谢晚凝面上却没有半分笑意,她垂眸看他,语气淡淡道:“你非要我说个清楚才肯答应体面退婚对吗?”

两人对视一眼,陆子宴心头微沉:“你说,把你坚决要退亲的理由都说出来。”

至少让他知道,他还有哪里错了,叫她这般决绝,半点余地都不留。

“好,既然你一定要把事情掰开了说才肯放手,那我就跟你好好说说。”谢晚凝缓缓点头,重新坐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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