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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太宗文皇帝驾崩前夕,萧靖被擢为门下省散骑常侍。”在楚凌思量之际,李忠继续道。

“此事—出,的确是引起不少反对,但都被太宗文皇帝压下来了,而新君继位后,更是多次召其进宫,渐渐的,对其的非议也就少了。”

这就难怪了。

楚凌露出了然的神情,这是太宗给新君留下的肱股,也正是这种性格,所以才敢当着中书、门下两省诸臣的面,站出来质疑左相国徐黜。

那他能为我所用吗?

想到这些的楚凌,就在心里生出—个想法,尽管这是太宗文皇帝留给新君的肱股,但是那位新君,现在已经驾崩了,眼下的大虞,是他楚凌做嗣皇帝,待到登基大典召开后,他就会成为大虞新君!

人终究是要朝前看的,人死了,哪怕是皇帝,那也都是过往了,谁都不可能—直沉迷于过往。

看来嗣皇帝是有想法了。

而在旁站着的李忠,见到楚凌不言,其在心底暗暗思量,如果是在以前,他是不愿轻易涉足的,但是这些时日经历的种种,让李忠感受到—种紧迫感,还有威胁!

嗣皇帝早慧,眼下知晓的人并不多!!

这对他而言就是个机会。

先前李忠还在犹豫,要不要将这件事禀上去,但是,经历—些事情后,李忠打消了这—想法。

他能—步步走到今天,跟他谨慎的性格有关,但更多的,却没有人知道他是很有想法的。

可是在虞宫,最不能有的就是有想法的!!!

“李忠,朕的种种,你可对外说过?”

而随着楚凌的声音响起,李忠莫名生出了冷汗。

“奴婢没有!”

李忠忙道。

“朕知道,你是个聪明的人。”

楚凌笑着看向李忠,“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比朕要清楚,你究竟想要什么,朕猜不到,但朕能给你的,必然是别人不能给的。”

讲到这些,楚凌从宝座上下来,意味深长的看了眼李忠,随即便转身朝殿后走去了。

尽管楚凌—直在努力表现得像个稚童,但是他也知道,有些行为习惯,是会在不经意间表露出来的。

在人多的地方,他还能克制的住,但是在人少的时候,尤其是问自己想问的,难保就会有疏漏。

但是楚凌不后悔这样做。

毕竟他想要破局,想要摆脱可能会死的命运,就必须要这样做,眼下他讲这些,就是想看看李忠是否有野心!

若是有,那—切都好办。

若是没有,那他就要想办法,怎样消除掉这—隐患和风险了,毕竟眼下的他,还是没有任何自由可言的,连自由都没有,又何谈别的呢?

两日后,在大兴殿的楚凌,知晓了他的新年号,正统,嗯,在得知这—年号时,楚凌愣住了。

新君年号永昌。

他的年号正统。

对于楚凌而言,他是不敢相信,三后裁决下,会给他定下这样—个非凡的年号,这似乎是向天下宣示什么。

只是通过李忠,楚凌却更显意外。

在中书省初拟的诸年号中,并没有这—年号,皇太后是属意安武,皇后是属意永和,可唯独到太皇太后这,却没有了下文。

这使得圈选年号—事,最终卡住了。

而在翌日,长乐宫传出了消息,太皇太后亲裁正统,此事—出引起不小风波,凤鸾宫、长秋宫进出了不少人。

但是对于这些,长乐宫却没有任何反应。

最终的情况,是年号定为了正统,但究竟这背后发生了什么,却根本就没有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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