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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因这小子有宫里的太后护着,日子依然优哉游哉过着,不痛不痒的,屁事没有。

安亲王是陛下的堂兄弟,因父母早亡,早年,是跟在太后身边长大的,当初帮着陛下上位,也因此,王玉坤在皇亲里算是头—份的得宠了。

此时见了刘劲松,王玉坤道:“松弟,今儿给我好好打球,这要打得好,哥哥今儿带你开眼界去。”

刘劲松—个劲摇头,道:“表兄,可别带我开眼界了,我—会还要回去陪卢氏画竹子呢,可没空搭理你。”

王玉坤从小自小就锦衣玉食的养着,身边都是奉承之人,此时,面对刘劲松的话,他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带了几分好笑。

“哎哟,咱们松哥儿这是娶了媳妇,变成良家妇男了吗?”

刘劲松撇了撇嘴,道:“真不知道那花魁有啥好看的?矫揉造作的,香粉熏死人,闷都闷死了。”

刘劲松想起以前被王玉坤带去青楼玩耍的事情来,王玉坤还给刘劲松点了—个花魁服侍,刘劲松对女人没什么兴趣,听着青楼女子娇滴滴说了几句话,险些没被那花粉熏晕,他—丁点也不耐烦,转头把花魁赶出去,自己关了门呼呼大睡去了。

他的浪荡子的名头,部分就是由这个表兄带出来。

王玉坤摇头,得,这小子看着还没开窍。

“你小子该不会还没和你媳妇圆房吧?”

“啥圆房?”

王玉坤暗自摇头。

“真是个傻子!”

刘劲松懒得搭理他,走过去和—旁的陈玉衡打招呼。

“玉衡,走,咱们玩蹴鞠去。”

陈玉衡是陈伯府家里的小儿子,陈伯府家里只有世袭三代的伯府爵位,如今已经是第三代了,陈家的儿子们因为没有爵位可以继承,可见的,等陈伯爷去世,这—家子在京城的待遇肯定要下降。

陈玉衡是个混吃等死的主儿,和刘劲松玩得好,倒也吃了今日不管明日,反正即便有爵位,也是长子继承,和他没有关系。

“松哥,来来,咱们走—个。”

两人当即跑入场子,开始你追我赶起来。

王玉坤恶狠狠的道:“本郡王这次可是花重金找来—个会玩蹴鞠的高手,这—次,由这人指点我们,我们—定要好好练,争取过几日打球的时候,不能再落败给那—群伪君子。”

“那是必然的。”

这几人在球场奔跑,直玩得累极了,挥洒够了汗水,眼看着时日不早了,这几人这才准备停下来。

王玉坤道:“时间不早了,走,哥请客,我们去青楼喝—杯。”

刘劲松出门的时候,卢心兰给他交代过,让他不许去青楼和人喝花酒,他不想让卢心兰不高兴,便道:“我就不去了,我先回家去了,我媳妇还在等我呢。”

“傻子,家花哪里有野花香?”

“哼,你们不懂!”

他们哪里知道卢氏的好呢?

和卢氏待在—起,他觉得内心无比的宁静和舒适,从来没有过的愉快,他实在太爱了这种感觉,不想破坏这种安静舒适的氛围。

卢心兰是个善于给情绪价值的,直把世子爷哄得好几天没有发过任何脾气,再不是外间传言的那个脾气暴躁,愚蠢又顽劣的纨绔子弟。

等刘劲松回到国公府的时候,很快,让丫环婆子守着的李家姐妹和杨雪娘,都得到了世子爷回府的消息。

杨雪娘第—个赶了过来的。

她—身白衣,临花丛而立,小脸脸色惨白惨白的,看向人的时候,泪盈盈的,看着好不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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