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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三十岁生日宴上,老公林诀和女兄弟深情拥吻。
我冷眼旁观,林诀当着所有人的面训斥我。
“兄弟间的玩闹罢了,你是什么封建残留吗?我和念念要有事早有了,哪轮得到你!”
他拉着女兄弟摔门离开,当晚我就看到女兄弟的朋友圈,是他们喝交杯酒的照片。
按照以往,我会冲去女兄弟家里,质问林诀是不是不爱我!
现在,我不想管了。
……
1
林诀回来已经是第二天了。
屋里一片狼藉,我正一点点清理着。
昨天是我的三十岁生日。
林诀对我说:“别听外面说的女人三十豆腐渣,我会给你最好的。”
“你生日当天,我们在家宴请好亲朋友,让他们知道我们有多幸福。”
因为他的一句话,我开始提前五个月准备。
每天下班,我逼着自己健身,学着做饭和烘焙,找了专门的团队商议布置我的生日宴。
我忙得焦头烂额,他却日日陪着许念念,生日当天在宴会上调情。
他甚至为了许念念,一夜未归。
“一晚上还没打扫好?”
林诀看着一室狼藉,随口问道。
“蛋糕弄得到处都是,不好打扫!”
林诀嘲讽道:“不就做点卫生,这么点小事都干不好!”
以前,他说我一丝不好,我会反省半天,生怕惹他生气。
现在,我连多和他说一句都觉得厌烦。
我生日,自己找人来家里做饭,亲手做的蛋糕被他们当成武器,将我精心做的造型毁掉,还笑我不够大度。
他们发怒离开却KTV玩下半场,我作为生日会的主角却要留下来收拾残局。
大概是看我没理会他,林诀也意识到不对劲。
朝我走近,作势要抢我手中的抹布。
“给我吧,我帮你!”
我嫌恶地避开他的手,他却步步紧逼。
我一分神,踩在水上,重重跌在地上。
林诀没有一点要来扶我的意思,看着我哈哈大笑。
“你怎么这么笨……哈哈哈……”
我感觉有什么东西从我的下腹流出,我疼得皱起眉头。
林诀终于注意到,我腿间有血迹渗出来
他连忙将我打横抱起,拦了车送我去医院。
腹部传来一阵阵疼痛,我预感到不妙,没有拒绝他。
刚入医院大厅,就遇到许念念,她虚弱地倒在林诀怀里:“阿诀,我晕血,头好晕啊。”
林诀连忙抱住她,对我说:“你经期到了吧,自己也不记一下,自己去挂号看一下有没有摔着。念念晕血,我先送她过去。”
我点点头,林诀抱着她奇怪地看了我一眼:
“你生气了?”
我默然。
我为什么要生气?非要我像以往一样大吵大闹吗?
现在,我对他已经没有兴趣了。
许念念适时哀嚎了一声。
林诀抱着她跑了进去,再不快点,许念念手上的伤口快愈合了。
我也转身离开,不再看他一眼。
我坐在那里,看着血越流越多,直到被护士发现,将我带去妇产科。
我流产了。
医生让家属来签字,我说没有家属,自己签了字,上了手术台。
麻药劲过后,我感受到锥心的疼,眼泪不争气地流着。
一个下午,林诀一条消息都没发。
我的心彻底死了。
2
晚上,我坐在沙发上发呆,林诀终于回来了。
他看了我一眼,皱眉道:“晚饭呢?”
结婚五年,他回家时,桌上都是热气腾腾的饭菜。
为了照顾他,我多次拒绝加班,导致自己失去很多次晋升机会。
这是第一次,他回家,什么都没准备。
林诀瞪着我,以为我会立刻起身给他做饭,可我只是瞥了他一眼,淡淡说道:“要吃自己做。”
他好像生气了,吼道:“江秋瑜,你又发什么疯?”
随后,他嘟囔道:“算了,经期的女人都不正常!”
林诀收敛了神色,将几片暖宝宝递给我:“你不是会痛经,这是暖宝宝。”
我看也不看那东西一眼:“不用,你送给别人吧。”
许念念发了条朋友圈,割到手,经期还到了,幸好有人给我准备了暖宝宝。
图片中,那人的手上戴着婚戒,正在她的肚子上贴暖宝宝。
而他手中被拆开用过的暖宝宝,显然是许念念用剩的。
如同站在我面前的男人,许念念不用了,才回家让我伺候。
林诀却不管,直接拆开一片就要掀开我的衣服贴上。
我用力推开他,却扯动伤口,疼得喊了一声。
而他磕到桌角,瞬间变了脸。
“江秋瑜,你个疯女人!一个例假就闹得鸡飞狗跳,念念也例假,还记得让我把暖宝宝给你带回来,她晕血,手上的伤口可能让她不省人事,事情的轻重缓急你分不清吗?”
“林诀,我不是来例假,我流产了。”我语气平静。
他愣住了,许久,露出讥讽的笑:“流产了,你还这么平静,是你想出的新招数吧!”
“婚检就发现了,你很难受孕,现在说流产,你臆想症又严重了吧!”
在林诀和他朋友眼中,我有臆想症,一次次把许念念当小三。
我曾无比期待和林诀有属于我们爱的结晶。
检查出难受孕后,我绝望大哭。
这几年,我也在努力备孕,医生说难受孕也并不是完全不能受孕。
排卵期,我每次都缠着林诀,却始终没有动静。
当我决定放弃时,孩子却悄然来了。
只是当我发现他的存在时,是他同我告别的日子。
大概他也知道,已经没人期盼他的到来了。
我起身,淡淡得说到:“不信算了!”
我拿着包,转身出门。
林诀大声质问:“你又要离家出走?”
我拉开了门,回他:“姐妹今天搬家,我过去帮她暖房。”
林诀冲出来,企图拦住我。
这是第一次在我离家出走时拦住我。
以前我每次歇斯底里后离开,不管是谁的错,不到两天,我就会回来求他原谅。
现在我累了。
我直接绕过他,出了门。
一小时,我终于到了姐妹施云家。
我和她说了流产的事,她难过地抱着我问痛不痛,眼中含泪地安慰我到深夜。
这期间,我们如高中一般谈天说地。
我没给林诀发一条消息,倒是他问我要不要给我点一杯红糖姜茶。
我没有理会,却看到许念念在群里发了张图,加上一句话@林诀,谢谢林哥的红糖姜茶。
消息很快撤回,我没有理会她的小动作,也没理林诀。
第二天,我看到他又给我发了消息。
“我自己点的外卖不好吃。”
施云好奇地看了一眼,我扔下手机继续吃早餐,她惊愕:“你竟然不冲回去给他做?”
我嗯了一声,没说什么。
结婚五年,只要他有什么需求,我一定放下手中的工作,以他为先。
现在,我有些厌烦曾经的自己。
施云喝了口咖啡,笑道:“恋爱脑今天难得不犯病。”
我盯着面前的牛奶问她:“云云,你是律师,有认识的离婚律师吗?”
她兴奋地拉住我,给我列了一堆条款。
信誓旦旦地表示给我找最好的离婚律师,我听不懂,全权交给她。
我在施云家住了一周,这期间,林诀不断给我发消息,我一条都没回。
直到母亲节那天,婆婆在群里发了张照片,说母亲节,儿子就是孝顺。
照片里,许念念几乎贴在林诀身上。
不过几分钟,林诀就给我打了电话:“秋瑜,你别误会,我回家看妈,是她把许念念叫来的,她年纪大了,我不好说她,就……”
我不留情面地打断他:“我知道了,没事挂了吧。”
“你不生气?”
我反问他:“你希望我生气?现在不是正和你意吗?”
林诀许久不说话,我打算挂了电话。
却听到他开口:“妈说这周六一家人聚聚,我到时候去接你。”
我刚想拒绝,他已经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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