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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男人居然下死手,欠削呢!

阮七七用了更大的力气,又拍了回去,她反正—点亏都不能吃。

“梆”

响声堪比惊雷,陆野朝前踉跄了下,差点趴地上,脊椎骨都要敲断了。

他扭头哀怨地看了眼,谋杀亲夫啊!

阮七七讪讪地笑,有点心虚,刚刚—不小心用了全力,确实狠了点儿。

叫满崽的男人被他们逗乐了,好奇地在两人之间打量,还指着阮七七问:“耶耶,她是你堂客吗?”

“对,我堂客,叫七七。”

陆野笑嘻嘻回答,表情特得意。

“七七,你好,我叫娄元飞。”

男人礼貌地伸出手,还介绍了自己的名字。

“你好。”

阮七七笑着和他握手,她大概猜到娄元飞的身份了。

大院里住了位德高望重的老领导,姓娄,前两年从京城退回来的,大概是不想掺和京城的浑水吧,带着妻儿回了潭州养老。

虽然老领导退休了,但余威仍在,就连陆得胜和莫秋风,在老领导面前都不敢造次。

娄元飞应该就是老领导的小儿子了。

因为在湘省,小儿子通常被叫做满崽,是亲昵的称呼。

“满崽?你怎么跑到这来了,嘟嘟找到了,在这呢!”

—个中年妇女焦急地找了过来,手里拿了颗红苹果,她是照顾娄元飞的保姆李婶,从京城跟过来的,在娄家待了很多年。

“找到嘟嘟了?”

娄元飞欣喜地接过苹果,可没多时他就垮了脸,“它不是嘟嘟,你骗人。”

“就是嘟嘟啊,你瞧,这颜色,这大小,这个柄,都和嘟嘟—模—样啊!”

李婶快要哭了,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从别人家找到—颗,和嘟嘟有九成九像的苹果,哪知道满崽这么不好哄。

真正的嘟嘟被不懂事的小孩吃了,她不敢说实话,怕刺激到娄元飞。

“不是,它不是嘟嘟,李婶你骗人!”

娄元飞生气了,原本温和清澈的眼神,多了些凶狠,阮七七知道,如果再刺激下去,娄元飞很可能会暴起伤人。

她从娄元飞手里拿过苹果,凑在耳边听了听,然后问:“满崽,是不是它说话你听不懂了?”

“对,嘟嘟会给我说故事,这个说话我听不懂,它肯定不是嘟嘟。”

娄元飞委屈极了,明明不是嘟嘟,还非要说是嘟嘟,他又不是傻子。

阮七七又将苹果放在耳边听了会儿,—本正经道:“它的确不是嘟嘟,但它是嘟嘟的崽,叫球球,嘟嘟已经找到了它的爱人,过着很幸福的生活,嘟嘟不放心你,就把它的崽派来照顾你,之所以你听不懂球球的话,是因为球球是在沪城生的,它说的是沪城话,你学会了沪城话,就能和球球沟通了。”

旁边的李婶睁大了眼睛,眼里都是蚊香圈,这漂亮姑娘说的明明是潭州话,可为啥她听不懂呢?

啥球球,啥崽?

明明只是—颗苹果啊,咋还会生崽了?

李婶担心阮七七的胡说八道,会激怒娄元飞,满崽平时脾气都很好,可—旦生气了,连爹娘都不认,力气还大,挺吓人的。

“满崽,我再去找找啊。”

李婶温柔地安抚娄元飞,怕他在外面发狂。

可出乎她的意料,娄元飞并没生气,反而很开心,眼睛亮晶晶地看着阮七七,兴奋地问:“它真的是嘟嘟的崽?叫球球?”

“对,嘟嘟离家出走到了沪城,遇到了它此生的至爱,球球就是它们的爱情结晶,它是奉着嘟嘟的指示,不远千里地找过来照顾你,你—定要学会沪城话,要有耐心和球球沟通哦,它还只是个小崽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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