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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弟弟顶罪入狱三年,在狱中意外救了首富之子。
首富给了我个亿作为感谢费。
出狱后,我第时间联系我爸,准备给他分享这个好消息。
可我爸听到我声音,立马挂断了电话。
我以为家里出了什么事,火急火燎的赶回了家。
刚到门口就听到弟媳抱怨:
“早不出来晚不出来,偏偏今天出狱,害得我产检都没做,就急着去做房产过户。”
妈妈说:“这还不是为了你们好,这房子毕竟是他出的钱,他坐过牢肯定不好找工作,到时候赖在家啃老不走怎么办?”
弟媳冷哼声:“他来了就让他出去租房子,我才不要跟劳改犯住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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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她们的对话,我正打算敲门的手,止不住颤抖。
颗牵挂家人的心,瞬间坠入了谷底。
明明是六月天,我却仿佛置身冰窟。
眼前这扇门,是我在狱中日思夜想了三年的门。
可此刻,我站在门前,却仿佛站到了悬崖边。
久久没有动弹。
爸妈偏心弟弟,但弟弟直很黏我,我坐牢也是为了替他顶罪。
他应该不可能想把我赶出家门吧。
这么想着,我还是敲响了家门。
妈妈开了门,对着我故作惊讶道:“阿羽,你怎么就回来了,你爸刚说去接你呢。”
说完,她还打量了下我,挤出了个心疼的表情:“唉,这几年苦了你,人都瘦了。”
要是我在门口没听到她的谈话。要是这句关心是出自她的真心,那该有多好。
我略带心酸的开口:“没事,现在打车也方便。”
说着,我走进了家里。
弟媳立马过来,对着我狂喷酒精,恨不得将整瓶酒精都往我身上倒。
“你别多想,我就是给你去去晦气。”
嘴里说着让我别多想,但脸上却充斥着毫不掩饰的嫌弃。
她嫌我是个劳改犯。
可她应该是忘了。
我坐牢是为了她和弟弟。
我没说话,径直朝着我的房间走去。
“别看了,家里没你的房间。”
刚走两步。我爸开口了。
他正坐在沙发上抽着烟,烟灰缸里堆满了新鲜烟头。
似乎是我的到来,让他很惆怅。
我停住脚,看向他:“爸,我只是坐了三年牢,又不是死了,在家连个房间都不配拥有了吗?”
我爸掐灭烟头,理直气壮道:
“家里人口这么多,就这么几间房哪住的过来?”
我没有跟他争执,转而询问:
“张浩呢?他也是这个意思吗?”
这时,弟弟张浩从卫生间出来,略带为难的看着我:
“哥,琳琳刚怀孕两个月,你住家的话,房间确实不太够。”
“不过没关系,你是我亲哥,肯定以你为先,你实在要住这,我就把原本布置好的宝宝房腾出来给你住。”
弟弟倒是爽快。
我点了点头,直接道:
“行,反正还有八个月才生,那我先住阵子。”
听到我这么说,弟弟的表情瞬间僵硬。
他动了动嘴唇,欲言又止。
弟媳忍不了了,冲过来就对我怒吼道:
“你这人怎么这么自私啊?你没看到家里挤不过来吗?还真好意思抢我们的宝宝房住,你脸真大!”
我都被气笑了,看向她,回道:“以前都住得下,我就坐了个牢,孩子也还没出生,怎么就住不过来了?还有,你是不是忘了?这房子是我全款买的!”
我爸猛地拍桌子,厉声道:
“张羽,你这什么态度?觉得全款买了套房就了不起了是吧?出狱就朝我们要房子来了?”
我失望道:“是我找你们要回房子吗?是你们连间房都不肯给我住啊!”
“我开始就说了,家里没你的房间,你要找住处,就自己出去租房子,我们可不欠你的!”
我爸气得吹胡子瞪眼,他明确对我下起了逐客令。
“好句不欠我的。”
“当初是谁抹着眼泪求我给弟弟顶罪的?又是谁说,如果我去顶这个罪,就是这个家的大恩人,以后当牛做马都要报答我的?”
“我现在只是想住回原本属于我的间房而已,这很过分吗?”
“你们所谓的报答,就是这样吗?”
我字句地说着,各种情绪在胸腔剧烈翻滚。
当初,弟弟和弟媳开着我的车逆行超速撞死了人。爸妈立马就找上了我。
他们说好不容易将弟弟供得考上了名牌大学,未来片光明,他这辈子绝不能毁在这场车祸上。
而我,就是个小公司的普通职员,前途远不及弟弟。
所以他们哭着恳求我,给弟弟顶罪。
还说等我出狱,家人都会好好报答我。
我不是为了要什么回报,只是心疼父母,真心爱护弟弟,才不惜毁了自己去替弟弟坐牢。
为了保下弟弟,我卖了车子,掏空了积蓄,丢掉了工作,去替他赔款,去顶罪,替他承受所有的辱骂。
坐牢三年,备受煎熬,我全部忍下来了。
可我怎么能想到,等待我的,不是更浓烈的亲情,而是彻彻底底的背叛和打击。
我挚爱的家人,竟然成了群过河拆桥的白眼狼。
“哥,我知道你心里有气,但你坐牢这三年,我们大家也不好受啊!家里出了个劳改犯,我们走到哪都被人指指点点。你要真住家里,那我们家人指不定被人怎么笑话呢。”
“你怎么就不能替我们想想呢?”
我舍弃切维护的弟弟,此刻也暴露了内心真实的想法,在他看来,我现在就是个累赘,是害他们颜面扫地的罪魁祸首。
我心底最后的点期盼,也彻底湮灭。
这个家,再没了丝温度。
我所有的付出,成了个最大的笑话。
我看着眼前这个高我等的弟弟,冷声道:
“张浩,你别忘了,该成为劳改犯的人是你,让全家蒙羞的人,也是你!”
“你要真这么顾全大局,当初就应该去主动认罪,而不是享受着我的付出,霸占着我的房子,还有脸怪我不替你们着想!”
听到我这么说,弟弟的脸色顿时变得极为难看。
他很不爽地开口:
“你替我顶罪那事,我都已经跟你道过谢了,你还要我怎么样?作为我的哥哥,这不是你应该做的吗?就这么点事,你犯得着直挂嘴边吗?”
弟弟说得十分轻巧,仿佛我替他坐三年牢,就跟我以前把最大的鸡腿让给他吃样。
句谢谢,足以抵消。
我爸也如既往,维护我弟弟,对我骂道:“长兄如父,为弟弟做点事就想邀功,你怎么这么小心眼?”
“就是,你个事无成的劳改犯,住家里不就是为了吸血来的吗?你在这啃老,我肚子里的孩子出生了,怎么活?”
弟媳摸着肚子,毫不留情地开口。
我妈也满面凝重,对我语重心长道:“阿羽,我跟你爸还等着抱孙子呢,你年纪也不小了,就算个人出去租房子住,也是应该的呀。”
他们人句,每句话都如尖锐的刀子,刺痛着我的心。
我已失望透顶,但眼睛还是不争气的湿润了。
我看着他们,沙哑着声开口:“难怪我坐牢的这三年,你们次都没来看过我。”
“我说服自己,你们是因为太忙,没空来看我。可原来,你们仅仅是觉得我丢人。”
我仰了仰头,把泪水给憋了回去,随即字顿,肃声问道:“我就问你们句,今天是不是铁了心要赶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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