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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前,我救了个落水男孩。
给他做完人工呼吸后,他醒来对我说:“这辈子我认定你了,等我长大来娶你!”
我只当是个玩笑,没放在心上。
十年后,男孩长大成了疯批霸总。
在我和未婚夫的结婚现场,他带着群人打残了我未婚夫,强行将我掳走。
“我说过我会娶你。你的老公,只能是我。”
他以我全家人的性命要挟,强娶我为妻。
甚至将我禁锢在私人别墅,不允许任何男人与我接触。
为了得到我的心,他用尽了各种方法,我却始终不为所动。
他恼羞成怒,在外找了个与我九分相似的替身。
替身仗着疯批霸总宠爱,为所欲为,她带人闯入了我住的别墅:
“哪来的贱货,竟敢整成我的样子勾引我男人?看我今天不撕烂你!”
她扒光了我衣服,割断了我舌头,还命保镖蹂躏侮辱我。
在我被凌虐致死后,疯批霸总姗姗来迟。
替身将我的尸体拖到霸总面前,洋洋得意道:
“宝贝,这个整容女想躲在这勾引你,我已经替你弄死她了!”
1
霍司年痴情又疯狂。
他说,从我救下他的那刻起,他就决定非我不娶!
为了得到我的心,他囚禁了我三年,每天变着法讨我欢心,可我根本不爱他,更不可能接受他!
不过最近,他找了个与我容貌相似的替身。
两人已经腻歪好几个月了。
为了气我,霍司年经常给我发他们的暧昧视频。
正当我坐院子里欣赏他们的视频时,院外突然响起了阵吵闹声。
“司年哥哥三天两头往这跑,今天我就要看看,这别墅里到底藏了什么宝贝!”
“可霍总不是说过,这别墅是他的私人禁区,不允许任何人进来吗?”
“对啊,娇娇姐,我听说以前有人只是进别墅里看了眼,就被霍总打断了手脚,挖了双眼呢。我们这样不经他同意就偷偷进来,会不会不太好啊?”
“怕什么?司年哥哥宠我入骨,他肯定舍不得责怪我的。”
听着院外的嘈杂声,我微微皱眉,心中顿觉不妙。
霍司年有多疯,我比谁都清楚。
他占有欲极强,将我当成他的私有物,囚禁在这别墅里。
曾经有人因为好奇,偷偷溜进别墅看了我眼。
就被霍司年打断了手脚,挖空了双眼,第二天就人间蒸发了。
起初他只吃男人的醋,后来他发现,我对家里的保姆都比对他温柔。
他气之下把所有保姆都辞退了。
宁愿自己日三餐亲自来给我送吃的,也不愿让除了他以外的任何人,与我多对视眼。
要是院外的那些人进来了,怕都要大难临头。
我连忙起身,想去提醒那些人赶紧离开这里。
可刚开门,张与我九分像的脸,映入眼帘。
不等我开口,对方直接巴掌狠狠扇在我脸上。
“哪里来的贱女人?竟敢整成我的样子藏在司年哥哥的别墅里,难道你还想跟我抢男人不成?”
2
突如其来的巴掌,打得我脸火辣辣的疼。
“你个下贱的整容女,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竟敢随便闯进来?”
“还故意整成娇娇姐的样子来勾引霍总。为了上位,你连脸都不要了?”
直到这刻,我才反应过来,这个突然跑进来打我的人,就是霍司年找的替身,楚娇娇。
因为霍司年的病态控制欲,我对他始终十分冷淡。
哪怕被迫跟他结了婚,我待他依旧冷漠,甚至从未让他碰我下。
或许是为了怄气,也可能是弥补心中缺憾,他四处寻找与我相像之人。
而楚娇娇,就是他找到的,最像我的替身。
此刻的楚娇娇,怒容满面,看我的目光都能喷出火:
“你这贱货,知道司年哥哥爱我不能自拔,就想尽办法整成我的样子,想当我的替身取代我是不是?”
楚娇娇态度嚣张恶劣,但念在她不知实情,我便不打算跟她计较这巴掌。
而是好心劝解:
“这里不是你们能来的地方,趁着霍司年还没过来,你们赶紧离开这吧,不然谁都帮不了你们。”
然而,楚娇娇丝毫不领情,反而把揪过我的头发怒声道:
“司年哥哥是我男人,他有什么地方是我不能来的?装模作样的赶我走,不就是怕我这个正主会破坏你的诡计,让你连小三都没得做吗?”
“今天我就要你知道,跟我抢男人的下场!”
说着,楚娇娇直接脚将我踹倒在地。
我跌撞到石块,额头瞬间磕破了个口子。
我摸了摸额上的血,看着气势汹汹的楚娇娇,冷声道:
“你这样肆意妄为,就不怕霍司年知道吗?”
楚娇娇不屑地哼了声,鄙夷道:
“我可是司年哥哥寻找了很久的天命真女,我的脸稍微破个皮,他都能心疼得几天睡不着觉,他就算知道了又怎样?难道他会因为你这个不起眼的贱人,来怪罪我?”
楚娇娇带来的几个闺蜜也冷笑着附和:
“就是,谁不知道霍总对娇娇姐见倾心,你个模仿她的整容女,也配跟娇娇姐比?”
“娇娇姐,霍总身份显赫,身边肯定有不少跟这贱人样的狐狸精想勾引他,咱们今天正好杀鸡儆猴,斩断那些妖艳贱货的歪心思!”
“没错,让那些想攀高枝的贱人知道,霍总的正牌夫人到底是谁!”
这些人,个个言辞犀利,目光狠辣,副恨不得撕碎我的样子。
我神色凝重,冷冽开口:“你们最好去找霍司年问清楚,我到底是谁。”
楚娇娇扬起下巴,脸不屑道:
“你个偷混进别墅的整容女,也配让我打听你的身份?”
“我可是司年哥哥心尖上的人,我们楚家更是霍家最大的合作伙伴,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跟我比身份?”
说着,她眼神狠,吩咐她身后的几个闺蜜:
“把这贱人的衣服给我扒光了,我倒要看看,她有没有本事把身子也整得跟我样。”
闻言,她几个闺蜜立即冲过来暴力撕扯我的衣服。
我边竭力护住自己的衣服,边厉声大喊:
“住手,我是霍司年的老婆!”
3
听到我这话,几人顿时停了手。
楚娇娇站在旁,眯着眼盯着我:
“你说,你是司年哥哥的老婆?”
我本正经道:“没错,你只不过是他找来的替身而已,若被他知道你们这么伤害我,他绝对不会放过你们的。”
我将真相道明,以为楚娇娇会就此收手。
却没想到,她们几乎是在同瞬,忽然大笑了起来。
“这贱人,想上位想疯了吧?”
“仗着自己跟娇娇姐有几分相像,竟敢在这倒反天罡,说我们娇娇姐是她的替身?”
“外界谁不知道,霍总走哪都带着娇娇姐,你个偷摸着溜进来的整容女,竟敢自称霍总老婆?”
楚娇娇则是勾着唇角,露出阴狠的笑意:
“原以为你能整成我的模样去勾引司年哥哥,应该是有几分手段的。没想到,你竟是个无脑的蠢货。”
“我跟司年哥哥在起这么久,都不知道他有个老婆。你有几条命啊?竟敢撒出这么离谱的谎?”
“你要真是霍太太,怎么可能默默无闻,又怎会个人住在这荒无人烟的别墅里?”
说着,楚娇娇又哼了声,对着她的几个闺蜜下令道:
“继续扒,件不留!”
闻言,那几个闺蜜毫不迟疑,再次暴力撕扯我的衣服。
显然,她们都不知道,这方圆几里之所以荒无人烟。
是因为这大块地全部被霍司年买下来了,没有他的允许,谁都不能踏入。
原本这别墅还有保镖保姆,但就因为霍司年胡乱吃醋,将所有人都遣散了。
不对外宣布我的身份,也是因为他不允许别人多看我眼。
哪怕仅仅讨论我,他都觉得是对我的亵渎。
没想到,这些竟成了她们不信我身份的理由。
眼见着自己的衣服被扯得稀碎,我慌了,再次厉声怒喝:
“我真是霍司年的老婆,不信你们打电话问他!”
听了我这话,她们不仅没停手,反而变本加厉。
边疯狂撕扯我的衣服,边狂扇我嘴巴:
“死贱人,到现在你还敢撒谎?看我们今天怎么打醒你!”
很快,我的脸便通红发烫,高高肿起。
整个人更是披头散发,衣不蔽体,露出大片春光。
见状,楚娇娇目光凛,幽幽开口:
“这贱人的头发太碍眼了,耽误她的身子见光。”
说着,她邪魅笑,掏出个打火机。
直接点燃了我的头发。
火势在我头上迅速蔓延,剧烈的灼烫感将我疯狂笼罩。
时间,我的脸颊、耳朵,以及整个头皮,都感受到了浓重的炙烤痛感。
我痛得受不了,下意识用手去拍火,可双手却被人死死摁住了。
片刻功夫,我的头发就被烧得精光。
头皮都全是烧伤的痕迹。
楚娇娇见了,终于满意大笑:
“哈哈哈,我看你这脸光秃的丑样子,以后还怎么勾引男人!”
她的几个闺蜜也是哈哈大笑,拍手叫好。
我死死瞪着她们,浑身颤抖地喊道:
“你们会后悔的!”
被霍司年以我全家的命相威胁禁足多年,我失去了自由。
只能日复日的对着空荡荡的别墅发呆。
这让我心中本就憋着股气。
而现在,我还要承受替身带来的这般折磨。
我心中的气,瞬间幻化为浓浓的仇恨。
楚娇娇走到我面前,用脚重重踩在我脸上:
“还敢跟我叫嚣?既然你这张狗嘴里吐不出我爱听的话,那你以后就别再说话了。”
“把这贱人的舌头给我割了!”
4
声令下,楚娇娇身后的个保镖,立刻手持匕首走向我。
见状,其中个胆小的闺蜜战战兢兢地开口:
“娇娇姐,这毕竟是霍总的地盘,我们闹这么大,会不会不太合适?”
楚娇娇毫不犹豫道:
“有什么不合适的?司年哥哥是我男人,他家就是我家,我在自己家教训个不要脸的贱人而已,谁敢说我句?”
“再说了,司年哥哥那么疼我,我就算要了这贱人的命,他都舍不得对我皱下眉头的。”
其他几个闺蜜也纷纷附和:
“就是,咱们娇娇姐可是霍总捧在手心里的女人,有什么事是她不能做的?”
“到时候霍总只会心疼咱们娇娇姐教训贱人受累了。”
被她们这么说,那胆小的闺蜜也再无顾虑了,安心看好戏。
我躺在地上,眼看着保镖手中的匕首离我越来越近。
我恐惧至极,惊慌大叫道:
“我真是霍司年老婆!你们这么做,霍司年绝对不会放过你们的!”
然而,我的威胁没起到任何作用。
那保镖跟个无情的机器般,来到我面前,直接用匕首伸向我。
我想要逃,却被楚娇娇的几个闺蜜死死摁住。
想要躲,可那柄闪着寒光的匕首,已经深深撬进了我嘴里。
手起刀落。
朦胧间,我看到了大量鲜血,和被割下的舌头。
从我口中掉落。
痛到极致。
仿佛全身的神经都断了,人也快晕厥。
我像是滩烂泥,躺在血泊中,难以动弹,气息奄奄。
楚娇娇双手环胸欣赏着这切,居高临下道:“就你这么个货色,就算整容成了我的样子,司年哥哥也不可能正眼看你的,他爱的是我这个人,懂吗?”
“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有我这么好的命,也不是什么人都能让司年哥哥心动。”
“既然你这贱人这么缺男人,我就赏你几个男人。”
说着,她看向身后的几个保镖,冷冷道:
“这贱人就赏赐给你们玩了,谁最卖力,我赏谁两百万!”
听到楚娇娇这么说,那几个保镖瞬间眼放精光。
个个摩拳擦掌,如豺狼般朝我扑了过来。
我瘫软在地上,没有丝毫反抗的力气。
我想呼喊,可没了舌头,满嘴是血,根本发不出声音。
只能任由他们蹂躏。
霍司年虽偏执的将我禁锢在这。
可他从未伤我碰我。
即便我不愿意与他亲近,他也从不强求。
他说,他要等我心甘情愿把自己交给他。
他说,我这辈子,注定是他的人。
可现在,我却淹没在这群保镖的身下,束手无策。
无助和绝望深深笼罩着我。
我无法出声,只有眼泪狂流。
霍司年,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吗?
楚娇娇的几个闺蜜边看戏,边吹捧着楚娇娇:“咱们娇娇姐天生就是当霍太太的命啊,教训人真是套套的。”
“是啊,你看这贱蹄子开始还嘴硬,现在都被整哭了。哈哈,她以后恐怕再也不敢勾引男人了。”
“恭喜娇娇姐成功铲除了贱货,看谁以后还敢跟你抢霍太太的位子!”
楚娇娇被夸得笑容满面,就像是打了胜仗的将军般,嘴角的得意,刻未消。
然而,兴致高涨的保镖们,却突然之间,露出了怪异的神色。
下刻,个保镖起身指着我汇报:
“楚小姐,这女人死了!”
闻言,楚娇娇眉头紧皱,脸嫌弃:
“晦气死了!赶紧挖个坑把她埋了,别污染了司年哥哥的眼!”
话音刚落,霍司年走进了别墅院内:
“你们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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