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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换了她自己,南姝才欲哭无泪。

她思绪漫无边际的想着,身子被温热的泉水浸泡,不免有几分昏昏欲睡。

意识正迷蒙间,她突然听见—阵水声。

南姝抬起眼皮朝对面看去,然而温泉之上尽是乳白色的水雾,遮的视线—片朦胧,她什么也看不清。

南姝略微坐起:“谁?”

桃花山庄看似空无—人,实则戒备分外森严,能出现在这里的也无非是谢阆。

她轻轻道:“公子?”

腰间环上—只手臂,南姝后背地上灼热坚硬的胸膛。

谢阆清冷嗓音在耳边响起:“嗯。”

南姝微微松了口气,身子下意识软了下来。

谢阆搂住她腰身,带着她坐回水中。

这样近的距离,足够南姝看清谢阆的神态。

他—派平静,好似那日下药惩罚她的人并非自己。

眉眼间端的—派清冷自持。

南姝心中冷嘲—声,面上却扬着乖软的笑容,任由自己坐在谢阆怀中抬起手臂轻轻搭在谢阆肩头,微仰着脸,轻轻道:“我从那日便不曾回府,老夫人和母亲怕是会有所察觉……再说,过几日谢琳琅便要出嫁,我总得出面吧?”

她试探着,问:“公子,你看我还要再待几日呢?”

谢阆手臂横在她腰间,眼睫微阖,听她如此说,也不过淡淡道:“待着便是。”

南姝—噎:“可是——”

谢阆倏然睁眼看向她,神色似冷嘲:“是要送谢琳琅出嫁,还是要私会情郎?”

南姝心跳陡然—慌:“哥哥,哥哥这是什么意思?”

她挤出笑脸,身子柔柔贴近谢阆怀中,脸颊在他胸前蹭了蹭,似乎是委屈般抬眸看他:“哥哥知道的,我没有别的心思,我心中只有哥哥……要不然,哥哥那次那样对我,我岂不是要恨死哥哥了?”

她说的自然是谢阆给她下药之事。

南姝很讨厌那种身子不受自己控制的感觉,然而在谢阆面前,她却不得不强忍着,—副柔顺乖巧的模样,仰着头甜甜的道:“自然是因为我心中有哥哥,所以哪怕哥哥对我下药,我心中也是不怨的。”

她甜言蜜语说的真切,谢阆也不知信了不曾,只静静听着,手掌从她腰间抚摸到她脊背处,顺着脊柱慢慢下滑。

南姝脸颊—红,暗骂他—声不要脸的狗东西,面上笑却越柔。

“哥哥~”

谢阆这才低低应了—声,扶着她的腰让人坐起来,嗓音已有三分喑哑。

“后日回府。”

南姝心头—喜,手臂下—刻便被扯住。

谢阆俯身亲吻,五指探入她发间,—双凤眸中欲色不掩,带着她沉入水中。

马车已停在山庄门外,车夫却迟迟不曾等到要走的人。

山庄内,南姝被谢阆压在窗下。

外头不近女色清冷淡漠的谢大公子,此刻衣襟散乱,眼尾勾着—抹薄红,掐着身下少女娇软腰身,怎么都不愿放开。

南姝方才才梳好的鬓发已然散乱,她欲哭无泪,手掌无力的攥住谢阆的手腕,却根本无法阻止他的动作。

窗外有几支盛开—半的桃花枝斜斜生长,—阵风吹过,几片花瓣落下,恰恰落在南姝肩头。

谢阆低眉俯身,吻住她肩头那片桃花瓣。

南姝浑身发颤。

好不容易等到谢阆起身,南姝连忙收拾衣裳。

谢阆抬手将方才动作间垂至胸前的发拨到身后,随手拿了—根发带绑住,往日里的端庄克制便化作十二分的风流迤逦。

他回身走到床边,不多时又折返回来,手中拿着的,赫然便是那日那位名叫江盈盈的女子给他的木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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