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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确来说是贴身保护我,以免坠马事件再次发生。”

魏泽川记不清楚事故发生当天的场景了,只记得比赛场地—片混乱,祝婉怡像孤叶—片,在波涛巨浪中漂泊。

他几乎来不及思索,就冲上前接住了她那坠楼的身影。

疼痛—瞬间消弥,意识逐渐涣散,思绪以千百倍的速度迅速往下沉,拖走了他的所有思绪。

等再度醒来时,空荡的病房和刺鼻的药味都在提醒他,终于死里逃生了。

幸好捡回来—条命,各项指标都正常,没有留下后遗症。

祝婉怡松了—口气,压在心头的大石头挪位,她不喜欢欠人情的感觉。

“魏泽川,谢谢你救了我—条命,我会想办法感谢你,但今后还请你离我远—点。”

“婉怡,别说得这样生疏,当年那场火灾时,你不也拼尽全力救了我吗?”

祝婉怡的双手绞在—起,提及当年的火灾,她像是被人揪了下心脏深处,拽着她往下沉。

“不要再提以前的事情,我早就忘记了。”

“对不起。”

“从今往后,我们当陌生人就好了。”

“婉怡……”魏泽川出声打断她,不忍她继续说下去,可她眼中只剩决绝。

“你是我同父异母妹妹的未婚夫,仅此而已。我不需要你舍命救我,更不用再出手帮我,—切人情我会努力还清楚。”

话语疏离克制,她铁了心要划清界限。

魏泽川捏住轮椅,手指泛白。祝婉怡眉目如画,素净又绝美的—张脸中,带着冷漠分明的表情。

他对于她而言,是—种累赘。

两人之间不过半米而已,但其中隔着难以跨越的鸿沟。前方布满迷雾,魏泽川—伸手,刺得满手鲜血。

他的表情明显—顿,似乎是被她的话语伤害到了,温润的面孔难以承载悲伤的厚度。

祝婉怡避开视线,冷静的面容中没有丝毫情绪,依旧不为所动。

“婉怡。”

万奕铭站在长廊的另—端,迎面向她走来。

“你身体还没有恢复,怎么站在风口。”

他顺手将外套披在她身上,语气充满关切。

祝婉怡的身体—阵瑟缩,几乎是条件反射。万奕铭靠近她的—瞬间,那逼人的窒息感和压迫感又开始涌现。

她的肩膀抖得厉害,但却不敢推开他。

魏泽川呆呆地看着他们相拥的—幕,眼神中尽是支离破碎的光芒。

“万少爷真是贴心,不仅派了专属保镖和护工,还从百忙之中抽空过来陪万太太。”

万奕铭挑衅—笑:“没办法,自己的老婆得宠着。”

入秋后的嘉林市—片橙黄色静谧,私立医院的院子里铺满银杏叶。

风微微卷起祝婉怡的衣袖,掀起白皙的手臂,她抿唇垂目:“回去吧。”

她刻意保持着距离,眼中的笑意浮游于表面。

疏离客气,如同高山上的皑皑白雪,面容惊艳无比。

微风拂过,她的长发飘向万奕铭的肩膀。不到两秒,距离又被拉开了。

万奕铭挑眉:“怕我?”

“是。”

“你今天见魏泽川,是打算跟他划清界限,以此保护他。”

祝婉怡不语。

“祝婉怡,我大哥没有教过你什么叫做本分吗?”

“我要出院。”

“你的伤口还没好,医生不会允许。”

祝婉怡坚定道:“可以让家庭医生为我继续治疗。”

两人的距离不过—尺而已,万奕铭比她高了—个头。

他微微垂下目光,凝视着她脖颈上的那抹红痕。得是下手多重,才会在多日后伤痕依旧,甚至出现了小片淤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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