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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功宴上打架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还被人拍了好几张照片传到各个群里。

我肋骨轻微撕裂,在医院躺了几天。

在这期间,姜早一个电话也没有打来。

刚出院那天,我就收到了公司人事部发来的解雇通知书。

人事冰冷地通知我说,因为我的工作能力不足,公司决定不再聘任我。

我没回复,直接走进了公司。

结果又被张晨拦在了办公室门口:“瞿组长,你就别为难我了,姜总说啊,她不想见你。”

这话刚落下,他又像想起了什么似的,捂住了嘴巴。

“哎呀,我怎么忘了,瞿砚舟你已经被公司解雇了,今天可不是什么瞿组长。”

“抱歉,闲杂人等,一律不许进来。”

说着,张晨还拿出了一个小纸盒。

里头装的,全是我办公桌上的东西。

张晨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拿着吧,我都替你收好了,拿完赶紧走人。”

他哪里是真心给我递东西。

下一秒,张晨就把手松开,那纸盒摔落在了地上:“真不好意思,手没拿稳。”

我皮笑肉不笑:“没关系,你肾虚,手抖很正常。”

张晨被我怼得一窒:“瞿砚舟,你说谁肾虚?”

我没空搭理,一把将他扯开,气势汹汹地走到了姜早的面前。

她正在办公桌前处理文件,听到动静头也没抬:“我知道你对公司的处理结果有意见。但你打了震朗这是事实。”

姜早顿了一下,继续说:“总之,我已经尽我最大的能力来帮你了。赔偿金,不会少。”

我什么也没说,直接把一份离职通知书甩到了姜早的办公桌上。

“打住,我今天来是跟你讲三件事的。”

“第一,我来离职,赔偿金不稀罕,谁爱要你给谁;”

“第二,乔震朗那个烂人你喜欢,就自己留着,我没兴趣挑拨你们的关系。”

“第三,过去五年,算我瞎眼。抽个空把婚离了。”

姜早没料到我会这么干脆利索。

她放下手里的工作,难以置信地看向我。

“瞿砚舟,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解雇的赔偿金可是高达2N,你确定不要?”

2N折算下来也有好几万,的确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但我还真不需要。

办妥了离职手续后,我站在公司楼下,打了个电话给设计院的前同事。

“张工,先前推荐给你的那笔单子,我仔细想了想还是算了。”

“这家公司资质不行,会有很大的工程纰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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