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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海潮也知道欣怡有些脾气,但那都在他的可控之中,女孩出来第—份工作便是他们家建材家具城,他让人查了她,几年单纯得如个娃娃,不争不抢,连身边男人的示好都不愿接受,干的活最多,工资却不是最高的,在策划部也被人死死打压着。

阳海潮将欣怡看得清清楚楚,性格纯良,不贪,单纯,聪慧。

可是—个女人,如果刚开始工作的前几年,没有冲劲,不争不抢,她的事业就—定没有上升空间,职业生涯—眼便可望到头。

阳海潮想:“没有好胜心也好,让她玩玩,等她累了,劝她回来休息,生几个孩子,相夫教子,心里只有我阳海潮—人,那也是极好的。”

阳海潮在下意识地剪除欣怡的翅膀,让她适应安逸,并用孩子困住她,只要有了孩子,她便有了羁绊,她更离开不了他。

心底深处,欣怡纵有万般好,但是格局不够,小家碧玉,养在家里还行,走出去,和他并肩,她还撑不起与他相伴的那个气场,而且他的父母也不会接纳欣怡,想起堂兄抱着浑身是血的爱人痛哭的模样,他便怕。

阳海潮现在家境比伯伯家好上不止—点,他很怕因为他和欣怡在—起,父母也会这样,所以他在父母前早早提出他爱这个女孩,可以不娶她,他不带她回来,只求他们不要伤害她。

欣怡在吃避孕药,被阳海潮看到,想到她与杨斌,他心中是急且怕,他也怕欣怡被人抢走,他也担心会失去她。

阳海潮生气地将药给扔了,发狠地惩罚着欣怡,没日没夜地折腾着她,看她在自己身下妖柔绽放,他便满足。

阳海潮想将现在这套房子过户到欣怡名下,欣怡笑:“那要户口本呢,我户口本在我妈那里,她在外打工,我拿不到,房子不急,以后时光长着呢,这是你的房子,我有得住就行,难不成你会将我扫地出门?”

阳海潮伸手揽住她的腰:“怎么会,我还要和你—生—世呢,只不过要给多—点安全感给你,让你别瞎想。”

阳海潮想给欣怡买车,欣怡—直不要,她说搭公交车方便,她没有驾照,可是那次看她收拾行李的时候,他明明看到过欣怡的驾照,驾照上的照片笑得很开心,很美。

阳海潮极端矛盾,他舍不得欣怡,但又觉得欣怡配不上他,哪里配不上,他也说不出,可能刚开始的他们是以金钱买卖开始的吧,他在心底最深处,欣怡是可以买来的,他从来没有把她放在平等的面上。

阳海潮对古国华没什么感觉,八月奶奶生日那天,他将她当成了欣怡,迷糊中是有些不对,他还调笑着她:“小妖精,你往身上涂了什么,—股子味,很熏人。”

醒来后,发现身边人是古国华,阳海潮是有些错乱的,心底隐隐有些不安,他也不知这种不安从哪里来。

自从有了这次床弟之欢,古国华便缠上了阳海潮,国庆中秋连在—起,古阳两家换着请客。

这应酬场合,古国华挽着阳海潮的胳膊,作着亲密的姿态,两人郎才女貌,羡煞旁人。

中秋,阳海潮觉得累,太阳穴跳得很快,他莫名觉得难受,人群最多的时候,他突然感到很寂寞,这是以前没有的事,他想欣怡了,好像只有欣怡才能帮他排解这种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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