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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主母杀疯后,成了全京城团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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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氏浑身战栗,目光惊恐,甚至连呼吸都不敢了。

在满口的血水中,那把剪刀越往里深入,柳氏抑制不住的干呕起来。

然而她每动分毫,便能察觉剪刀刺入喉咙一寸。

舒言不是人!

她是鬼!

是阎罗殿里来讨债的鬼!

“姨娘,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云县乡下的庄子里藏了银子。余下的银子,你都藏在哪里了?”

“我说,我说!”

喜儿从没见过这样的少夫人,吓得亦是不敢说话,听见柳氏这一句,竟也悄悄帮着松口气。

可舒言并未收手,反而又在她的舌头上划了一下。

火辣的刺痛吓得柳氏猛地一颤,动作间又划伤了其他地方,血水混着口水,染得一个下巴都是。

“姨娘,我骗了我好几回,言儿不知道该不该信你了。”

“我娘家祖坟里埋了一些,隔壁村子老宅的枯井里藏了一些,还有……”

柳氏怕死,终于还是招了。

得到自己满意的答案,舒言才把剪刀拿出来,嫌恶的扔在地上,喜儿立马拿了帕子来给她擦手。

“姨娘你就不好奇我怎么会知道云县庄子里有钱吗?”

柳氏舌头被划伤,又加上口水浸咬,一直控制不住的往外溢出血水,不过片刻胸襟已经污了大片。她脸色苍白,身子摇摇晃晃,哪里还能想这些问题。

“是父亲为了保舒家,亲自去庄子上取了交给我的。柳姨娘,父亲不要你咯。”

柳氏不敢置信,可她来到庄子半月有余,舒家根本没人送钱打点,更是连个口信都没有。

她忐忑了半月,也怀疑过自己被弃。

可舒元柏,当真不要她了?

多年夫妻情分,他当真,要弃了她?

“对了,姨娘,你家那些亲戚以谋私罪名全部斩首,现在,你们柳家就剩你一个人了。”

柳氏瘫坐在地,“什,什么?”

怔了片刻后,柳氏突然又哭又笑,形似疯癫。

舒言抿起唇角,似笑非笑。

“上次你说不想活,我说等我把银子拿回来一定会送你一程的。姨娘,现在你还赖着不走吗?”

柳氏还是又哭又笑,也不知道听懂了没有。

舒言只是笑笑,喊着喜儿走了。

她们才离开庄子不久,另一辆马车又停在了庄子门前。

舒菀下了马车,捏着鼻子用衣袖挥了挥被马车掀起的尘土。

“真是乡下地方。”

见庄子大门开着,舒菀直接走了进去。

“三天两头叫人送信来,到底是有什么好说的?既然来了庄子就消停些,你到底还想干什么?啊!”

舒菀吓得瘫坐在地,目光惊恐的看着悬在半空上的那双腿。

柳氏,自缢了。

*

回到京城,舒言先去了徐掌柜的铺子,让他找几个凶相些的人去柳氏说的那几个地方拿银子,这才回了靖安侯府。

刚一回来,就有下人传话,说梁氏让她过去一趟。

舒言连衣服都没换,就这么去见了梁氏。

山里过的清苦,更何况静安堂里半点荤腥不沾,梁氏清瘦了许多。哪怕穿着绫罗绸缎,装得雍容华贵,看起来也没有之前的端庄,反而更显得刻薄。

“母亲。”

梁氏气哼,“听下人说你早上就出去了?怎么直到现在才回来?既然嫁做人妇就该守些规矩,免得叫人看我们靖安侯府的笑话。”

又说规矩?

梁氏在规矩两个字上吃的亏还不够吗?

“之前说了要找人教你学规矩,我这里已经选了人了,明天一早就过去。”

舒言冷笑,老东西真是不死心。

“好,那我明天早点起。”

她这么顺从,梁氏心里反而更不痛快了,手中茶杯重重落下,宣泄不满。

舒言知道她心里有气,偏不让她顺心,就是想再塞她两句。

“母亲可是还在生二弟的气?二弟也是一时糊涂,并非存心的。我那里还有两本佛经,我一会儿让人送到母亲这里,母亲闲来无事多翻翻多念念,遇事就能宽心些了。”

梁氏气得差点儿喷出那口心头老血。

她连喝了两口冷茶才压下心头火气,“谂之心思单纯,也是被人陷害才会如此。”

舒言抿唇不语,心中发笑。

她倒是会给自己找补。

“我听说你的嫁妆里有一副何东盛的真迹?我这几日在静安堂无事画过两幅,总差点儿意思。你得闲了把那幅画找出来,我学学怎么画的,再叫人给你送回去。”

舒言听乐了。

肉包子打狗,这还要得回来?

“难得母亲有如此雅兴。我一会儿就去找一找,叫人给母亲送过来。”

离开梁氏这里,喜儿担忧道:“少夫人,夫人可是又为难你了?要不是侯爷上回治了她,还不知道又要怎么对付少夫人你呢。”

舒言轻嗤,“谁对付谁还不知道呢。”

回了金玉苑,贺望舟竟然不在。

问了下人才知道,贺望舟竟一整天都没回来过。

又去满花楼了?

舒言正想着,贺望舟已经从头回来了。

他手里拎着两包点心,正是从香客来那里拿来的。

“你今天出城了?”

打他进门,第一句就这么问。

“我要账去了。”

贺望舟眼前一亮,“要了多少?”

舒言忙着吃点心,没瞧见他眼里的精光。

“不知道呢,我让徐掌柜找几个长得凶的人去办,也不知道究竟能拿回来多少。”

贺望舟可惜道:“你怎么不喊我,我能找更凶的人。”

舒言可信不过他。

“对了,我有件事要你帮忙。”

贺望舟没说话,只是目光灼灼的看着她。

舒言后知后觉,耳尖渐渐红起来。

她柔声唤着:“夫君,我有事要你帮我。”

这一声“夫君”后贺望舟才觉得舒服了。

“只要你一句话,天上的星星月亮为夫都能给你摘下来。”

舒言把手里的点心塞他嘴里。

“倒不用你替我摘星星摘月亮,只需你找人帮我画幅画。”

她把梁氏跟她要画的事情告诉贺望舟,贺望舟捻着指尖带上的点心渣子,语气淡淡道。

“你知道她为何想要这幅画吗?”

舒言摇头。“指定没好事。”

“当然没好事,她是借花献佛,拿去送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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