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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是阿芹王芹的现代言情《青衣洛》,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现代言情,作者“祈安久”所著,主要讲述的是:她原本活着也并非是因为所谓的生活条件,只是因为她是她母亲所剩下的最后一支血脉了。她想留下一个孩子,她便可以为了他想方设法,总是活得下来的。她一直期待着哪天能养育自己的孩子,即使生活这样苦,她也一直这样期待着,只是人这样多,不断地堕胎让她的身体彻彻底底地垮了。她再没有办法生育...

青衣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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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请来了戏班。

这怎么行!阿芹姑姑生在我们村长于我们村,她那不负责任的父亲同样如此。他们怎么能这样,阿芹姑姑若是被唱戏着送走了,她便再没有家了。

这是我们村里的旧习,这样被嫁出去的姑娘,便不再视做嫁了,是卖。生死两契一同卖了去,死也回不来了。

可戏班请来便不能送走了。是会冒犯神的。

毕竟“请神容易送神难”,哪有神会这么好脾气,想让祂来就来,不想让祂来,又给祂原路送回去。凡事都是有代价的嘛,请神需要代价,送神代价更大,怕是会送去整个村子,才能平息祂的怒火了吧。

我明白阿芹姑姑内心的悲伤,知道她疯了是因为她内心唯一的心里支柱因现实崩塌。

她原本活着也并非是因为所谓的生活条件,只是因为她是她母亲所剩下的最后一支血脉了。

她想留下一个孩子,她便可以为了他想方设法,总是活得下来的。她一直期待着哪天能养育自己的孩子,即使生活这样苦,她也一直这样期待着,只是人这样多,不断地堕胎让她的身体彻彻底底地垮了。她再没有办法生育。

她内心的崩溃,他再理解不过,只是希望阿芹姑姑到了那边,能够比起这里有所改善。

我恢复了许多,不过终究大病了一场,精神上提不起劲来。

今天阿芹姑姑要嫁出去了,大院里的戏台搭好了,新鲜极了。我们村请戏班的次数少得可怜,只有疯了人,将他送出去时才唱戏的。

老人常说,在村里疯了的人魂魄残缺,任由他在村里,死后会来索命的。必须要请戏班子,戏班子唱戏有灵性,请来的神能让准备离开的残缺的魂永远回不了家。

不知何人想的这样恶毒的法子。

我想着,这戏,以后说不准就碰不着了。我决心认认真真地看完,只是刚坐在院子里的板凳上,便有着止不住的困意。身边有两个孩子笑着闹,嘻嘻哈哈的,让人从心底觉着厌烦。上下眼皮打着架,阳光照下来,笼罩着我周身,我却觉得冷极了。

我将衣服紧紧裹住我的身体,终究抵不过那股从身体内散发出的寒意,头一低一低的还是睡着了。迷迷糊糊里,我听见很远的地方有着敲锣打鼓声,人们互相道喜,声音近了,又远了去,寂静中沉默。不一会儿,我似乎又听见了那声敲锣的声音,却伴着一声又一声悠长的哭叫。脑袋像是装满浆糊,痛的快要炸开。“阿令!阿令!”谁在喊我?“我是……”是谁?我努力想听清那个名字,可头却嗡嗡作响。

我猛地惊醒了。“好!”此起彼伏的叫好声在我身边炸开,我吓的一哆嗦,一屁股摔地上了。抬头看身边那些人,丝毫没有察觉自己这个小插曲。

不知为何,心底突然油然而生一种分外陌生的感觉,似乎这不再是养育他长大的小村子,他也不是从小在这里长大的那个阿令。

戏终人散。

他们三三两两离开了。

“阿宝,我们去吃喜酒了。”

“阿奶,我们能每天都吃这个吗?”

“洋儿,走了,吃快些。要去给阿爹带饭。”

他们开开心心走开,似乎都没有看见路旁木木地站着的小男孩。他看上去脸色苍白,他似乎站不稳,他怎么了呢?

是的,那是我。

世界在眼前快速旋转。

转啊转啊。

没有停下的意思。

可又忽的停了下来。

我的脑袋晕乎乎的。

我好像看见了许多人从我面前走过,脸上都无一例外的戴上了面具。

面具将他们的脸勒出了深深的红痕,流出了血,滑落脸庞。可他们的动作没有丝毫的改变,笑的仍然笑着,闹的仍旧闹着。

刺耳的笑声,就像指甲划过玻璃的声音,直叫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我默默的又坐回了那个小胡凳。

台上似乎又响起了唱戏声,不绝。

似乎来自于遥远的地方,隐隐约约。梦中那敲锣打鼓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相应相合。

小说《青衣洛》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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