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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崖儿聂安澜

小说岳崖儿聂安澜中的内容围绕主角拓跋瑾聂安澜的现代言情类型故事展开,本书是“拓跋瑾”的经典著作。精彩内容:拿起他手腕仔细诊了诊脉,不解道:“王爷何出此言?”他医术高明,体内有没有余毒,他一诊便知以聂安澜的脉象上来看,他除了有些上火,并无其他异常,脉象四平八稳,血气方刚,更莫说还有什么余毒,余毒早在半个月前就被化解了聂安澜道:“这几日,本王总是做一些乱七八糟的梦!”这些离谱的梦快将他折磨疯了......沈博凉道:“做梦很正常,下官替王爷开些安神的药便可”聂安澜道:“无用,之前便叫你父亲开了,本王也...

岳崖儿聂安澜 阅读精彩章节

拿起他手腕仔细诊了诊脉,不解道:“王爷何出此言?”
他医术高明,体内有没有余毒,他一诊便知。
以聂安澜的脉象上来看,他除了有些上火,并无其他异常,脉象四平八稳,血气方刚,更莫说还有什么余毒,余毒早在半个月前就被化解了。
聂安澜道:“这几日,本王总是做一些乱七八糟的梦!”
这些离谱的梦快将他折磨疯了......沈博凉道:“做梦很正常,下官替王爷开些安神的药便可。”
聂安澜道:“无用,之前便叫你父亲开了,本王也有按时服用,可效果甚微。”
“哦?”
沈博凉疑惑道:“不知王爷做的何梦?”
聂安澜拧着眉,冷冷道:“春梦。”
沈博凉忽地就笑了。
“下官可未听错?”
大宋谁人不知,永安侯府的战神王爷,一向不近女色,对男女之事更不感兴趣,现在是怎么回事?
不过是中了一次媚药,莫不是开始食髓知味了?
“你觉得本王像是在说笑吗?”
聂安澜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被这样一双冷眸盯着,沈博凉只能强忍住笑意,本着医者父母心,沈博凉耐着性子,问:“此梦可做得频繁?”
聂安澜微微蹙眉,有些无奈地道:“夜夜如此。”
自打那次中了媚药之后,他便每晚梦见那些画面,有时候是一些真实发生过的零碎片段,有时候是他脑海中构造出的幻境。
沈博凉有些吃惊:“夜夜如此?”
按照聂安澜不近女色的秉性,不应该对那方面有那么强的欲望。
即便是剂量再重的媚药,只要及时解了就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啊。
沈博凉细细思忖,终于知道了问题所在,脸上的笑意渐深。
他看着聂安澜,问道:“不知王爷可识得梦中之人?”
聂安澜:“识得。”
沈博凉又问:“梦见的可是同一个人?”
聂安澜:“那种梦,难道还能梦见不同的人?”
沈博凉笑道:“当然。”
聂安澜忽地沉默。
可他为何每晚梦见的都是同一张脸,同一个人?
沈博凉道:“下官若是猜得没错,王爷梦见的人,应当是当晚替王爷解了媚药的姑娘吧?”
聂安澜神情讶异:“你怎知道?”
沈博凉笑道:“王爷应当是第一次接触女色,对男女之事初次体验,感受自然是最深刻的。
况且那时王爷身中媚药,意识尚不清醒,身体的的欲望却是最汹涌的,想必是未曾尽兴,心有不甘,所以才会夜夜梦魇。”
聂安澜道:“本王对那种事怎会心有不甘?
分明是那媚药留下的后遗症。”
自他及冠以来,对男女之事就不感兴趣,况且他又不是没见过女人,对他投怀送抱的女人不计其数,不折手段爬上他床的女人也数不胜数,岳崖儿与她们没什么不一样,他不明白自己为何单单对一个岳崖儿有如此强烈的欲望。
定然是媚药留下的后遗症!
除了这个解释,他再想不到其他。
沈博凉笑着摇了摇头,他自知聂安澜对这些方面了解甚少,也懒得跟他争辩。
他说是什么便是什么吧。
“王爷若执意觉得是媚药留下的后遗症,下官也不好说什么,说不定是那剂量太大,在体内发生了些变化,至于是不是造成王爷夜夜梦魇的罪魁祸首,下官就不敢揣测了。”
听了沈博凉的话,聂安澜松了口气。
他就知道是那媚药在作祟,自己怎会好色之人,竟夜夜做那种梦。
聂安澜不解地问:“那要如此医治?”
“医治?”
沈博凉有些无语。
“人的欲望无药可治。”
顿了顿,他又慢条斯理地道:“心病还须心药医,王爷何不将那姑娘纳入府中,再次体验一次,没准便能解了。”
眼前不由得浮现出那个瘦弱颤抖的身影,聂安澜有些失神。
沈博凉唤了他两声,聂安澜才回过神来。
聂安澜道:“除了这个,就没别的办法了吗?”
若是连自己的欲望都控制不住,岂不是白费了他这些年修身养性。
沈博凉道:“那下官还是替王爷开些清热去火的药吧,加上安神助眠的一起,效果更佳。”
“另外,若王爷不愿与那姑娘再发生关系,那下官还是建议王爷这段时间还是避着她些,等调理一段时间之后再做打算。”
清晨。
急促的敲门声在外响起。
岳崖儿迷迷糊糊睁开眼,就听见冬梅在外喊她。
她掀开被褥起身,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有些头重脚轻。
打开门,冬梅就站在屋外,十分诧异地看着她,道:“崖儿,你怎么还没起?
昨日赵嬷嬷让你去布庄拿的料子呢?”
岳崖儿猛地一个激灵,人瞬间清醒了过来。
“遭了,我忘了。”
岳崖儿恨不得拍自己脑门,今日她怎就这般贪睡,竟忘了这件大事。
听说主母特意邀约了江南的裁缝到府上为王爷裁制新衣,赵嬷嬷昨日还特意叮嘱她,让她一大早就去布庄把料子拿回来,供王爷挑选。
可她竟睡过了头,把这事给忘了!
她赶紧跑到院子里,顺手就在盆里捧了一瓢水,往脸上胡乱拍了几下。
水很凉,脑袋瞬间也清醒了不少。
冬梅道:“你先去布庄把布拿回来,主母那里我去替你解释解释,裁缝现在还没来,王爷也去了宫里,想必没那么快回来。”
岳崖儿点点头,将湿漉漉的手在衣服上胡乱擦了两下,急匆匆就往门外跑了。
她一路小跑,布庄就在西巷口,走过去约莫一刻钟,若是跑得快些,半刻钟都不需要。
好在,布庄老板早就将她要的布提前准备好了,岳崖儿接过布,给老板道了谢,又急匆匆往回赶。
一路上,她连口气都不带歇的,只顾着闷头跑。
猝不及防,迎面撞上一个人,手里的布稀里哗啦落在了地上。
岳崖儿也来不及看向来人,一边蹲下身捡地上的布,一边跟来人道着歉。
“崖儿?”
男子的嗓音温醇好听,岳崖儿动作一顿。
她缓缓抬起头,眼眶瞬间就红了。
眼前的男人眉眼清冽,模样温和俊秀,气质温文尔雅,身姿挺拔,如清风朗月,浑身上下更是透着一股书香之气,虽才十七八岁,却已初现风华。
岳崖儿既兴奋又无措。
她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齐铭。
“齐大哥?
你怎会在这?”
她明明记得明年他才会上京科考,这个时候他应该还在南山书院读书才是。
齐铭却像是意料之中,他定定地瞧着她,那双慈和如水的眼里,深得无底,暗流激涌,恨不能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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