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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勾勾手,暴君囚在掌心宠

,贵妃勾勾手,暴君囚在掌心宠主人公:姜小绾周容徽,小说情感真挚,本书正在持续编写中,作者“伟大女人”的原创佳品,内容选节:她今日根本没有去过御花园,可从前也经常随父兄进宫,那时园中确有秋海棠不假若是周容徽登基后修缮过御花园,砍了那些秋海棠,她这句话就是把自己和扶琢往死路上送,可她不能不答,只有赌一把锁雀阁中的气氛诡异又压抑,姜小绾的胸膛里仿佛堵着一股气,连呼吸都小心翼翼周容徽的眼神锋利尖锐,如同钝刀划在她身上,他的眼神不断在她脸上逡巡,似乎在寻找说谎留下的破绽姜小绾一副累极了的模样,拔了头上的钗子,一头乌黑亮...

贵妃勾勾手,暴君囚在掌心宠 免费试读

“姨母。”姜小绾握住唐珺的手,把她往外头推,示意她去找守在外头的两个宫女说话。

“父兄被囚,尚无性命之忧,扶琢被他用了重刑,生死未卜,万万拖不得,我要见周容徽。”

昨夜他暗示得那般明显,自然也在等姜小绾迈出这一步。

唐珺意识到她有主意,倾身附耳过去,片刻后点了点头,起身去找那两个宫女。

那两名宫女戒备甚重,唐珺摘了玉镯塞进她们怀里,这才说上两句话,“劳烦二位姑娘往紫宸殿带个话,姜姑娘昨夜受寒,晕厥了一夜,请王上过来瞧瞧吧。”

见她们没有反应,唐珺放低了姿态,提着裙摆作势要跪下,那两个宫女急忙伸手扶住,“别别别,你们姜家人门第高贵,这礼我们可受不起。”

又偏过头看躺在床上的姜小绾,果然紧闭双眼,当真是生了病的模样。

到底是被周容徽接进宫里的人,她们猜不准王上的心思,不敢明着得罪,收了玉镯便道:“跑一趟紫宸殿倒是不打紧,至于请不请得来,可不是我们说了算的。”

唐珺忙不迭点头,亲自送她们出去,“劳烦两位姑娘了。”

姜小绾这才起身,靠在床边上坐着,周容徽绝不会立即过来,此番是她惹恼了他,依他的性子,起码也要晾她几个时辰,到黄昏才会过来。

唐珺却拿不准他,紧张地瞧着天光,等了又等,直到两个宫女都回来了,甚至送了午膳进来,也不见周容徽的身影。

“他是不是不来了?”

黄昏已至,又有阴雨之意,天光很快暗下去,唐珺一颗心悬着,不上不下,周容徽此番若不肯来,往后要讨好他,只怕难了。

“就快了,姨母扶我去后头沐浴吧。”

姜小绾却像是拿准了周容徽今夜定会前来,半分慌张也无。

沐浴过后,姜小绾请唐珺避到侧殿,换上寝衣,随手挑了一本书,靠在床边上假寐。

合上眼皮仍能感受到桌前烛火晃动,她没有半分睡意,整个人却柔和极了,一身淡青色寝衣,勾勒身线,虽不如昨夜周容徽给她挑的那件白绸寝衣极致,却更衬得她眉目如画,玉洁冰清。

她清楚周容徽想要一个怎样的姜小绾。

比她想的时辰还要晚两刻钟,一抹高大的身影悄然进殿,在她床前顿了一顿,缓缓坐下。

不知为何,姜小绾觉得他身上的寒气没有昨夜那么重了。

她不曾睁眼,仍是装睡,周容徽将手背轻轻附在她额上,试了试温度。

心慌之感延迟而至,昨夜可怕的景象近在眼前,姜小绾的心跳愈发剧烈,浑身紧绷着,并不确定周容徽是否察觉。

他将手搁下,姜小绾想要眯眼看一看周容徽的神情,却怎么也不敢,正犹豫着是不是该醒过来,他的手忽然再次靠近,撩开她盖在腿上的被角,一路从她的膝盖,向上抚摸。

姜小绾的身子猛地一颤,身前之人轻笑,“太子妃还要装睡吗?”

她吞了一口唾沫,悠悠转醒,跟周容徽对视一眼,急忙低头,咬着嘴唇蜷缩起身子,“王上怎么知道妾是装睡。”

这副神态,是明摆着要勾人。

周容徽嘴角勾起一抹笑,眼神不自觉温和不少,这不是知道什么法子最有用吗,又何必以死相逼。

他拿过姜小绾手上的书,撇在地上,蹬了靴子上床。

周容徽仍将手放在她腿上,姜小绾没有再抗拒,他微眯着眼打量姜小绾,“太子妃既然请旨要见孤,应也算准了孤会在什么时辰过来吧。”

姜小绾不敢与他眸中灼热的欲念对视,既然做了,就必须成功,绝不能中途停止。

她将手覆在周容徽的手背上,一缕发丝垂下,影影绰绰隔在周容徽眼前,朦胧又真切,清纯又妩媚。

“比妾想的晚了两刻钟。”

她的声音糯极了,似乎还带着哭腔,周容徽单手解了玉带,脱下外袍,“身子可还不舒服吗?”

姜小绾一合眼,“没有了。”

“太子妃倒是肯舍弃你的未婚夫婿。”

话毕,身侧之人猛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单薄的寝衣被他扯了两下就扔下床去,周容徽的气息灼热滚烫,逼得她眼中氤氲起一层薄泪。

晶莹的一滴泪水从她侧脸滑下,姜小绾伸手勾住他脖子,声音像是勾引,带着小心和慌乱。

“妾确有一件事,想求王上。”

周容徽忽地皱眉,指腹抵在她唇上,“这样扫兴的话,太子妃此时说了也是无用,不如多想想待会儿该如何承恩。”

姜小绾合上眼,忽明忽灭的烛火被他的身躯遮挡,一片黑暗中,刺痛骤然穿破她整个身体,眼前煞白一片,姜小绾不自觉勾起身子。

她从未觉得一个时辰有这样久,久到她几乎觉得睁眼就能看到天光大亮,抬眼却仍是周容徽发丝上垂着的汗珠和灼热坚硬的腰腹肌肉。

她原以为周容徽该游刃有余,可他的熟练却像是装的,总显青涩,时不时就会弄疼她。

事后,姜小绾伏在周容徽肩上抽泣,泪水比他的身体要冰冷许多,周容徽忍不住心疼,捧住她的脸,“怎么了,还疼吗?”

姜小绾的眼神似有些怕他,两根手指勾在他虎口,声如蚊蝇,“妾有愧……”

周容徽以为她要提起扶琢,眸中的情欲登时散去大半,闪过一丝凌厉,声音冷硬,环在她腰间的一只手缓缓收紧,“你愧对谁?”

“愧对姜家,母亲和兄长。”

姜小绾岂敢在此时提扶琢,在他面前只能说母亲和兄长而已,所有的话语和动作都像提前练习过的,连姜小绾自己都没想到,她竟这样……游刃有余。

她拭去周容徽肩脊上的一片薄汗,又紧紧拥住他是身体,“妾担心兄长,王上能否给妾玉牌,明日去见兄长一面。”

灼热散尽,周容徽身上的汗水冰冷,姜小绾心跳如鼓,不知这样的请求是否会再惹怒他,功亏一篑。

良久未言,周容徽忽然将人打横抱起,往后殿去沐浴。

姜小绾被他吓了一跳,急忙揽进他脖颈,把头埋进他胸口。

“王上……”

周容徽撩开后殿帷幔,滚烫的蒸汽直冲眼底,如坠虚幻,脑子也混沌了,他的声音亦是淡淡,姜小绾却听得真切。

“孤应了。”

小说《贵妃勾勾手,暴君囚在掌心宠》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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