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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落见星河

看过很多古代言情,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月落见星河》,这是“羊大可”写的,人物林墨赵星辰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墨儿也希望得一两情相悦之人共白首,这人不会是兄长,能与兄长相伴一生的人也不是我。”沈铎一愣,心中如烈火般的那道红色倩影仿若清晰了起来,但他凝住心神,“可你如今在家中受如此欺凌,除了将你接出来我如何护得住你?你我尚有婚约便如此待你,如果连和我的联系都断了,他们又如何待你?林伯父向来是不会心疼你的,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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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营中行刑自有手段,沈铎自幼混迹军中,对如何打得人受罪更是深谙其道。

孙秀才不过拿了些银钱,本想混个貌美的便宜媳妇,哪曾想遭此祸事,一股脑儿将林家婆子找他污蔑大小姐的事情都说了出来。那婆子是张氏的乳母,一起随嫁到林家,这番身份一露大家自然都心知肚明,是继母苛待长女想出的阴损法子。不过孙秀才话说完命也没了半条,之后的事全权交由京兆府处理,也用不着林墨操心了。

刚走出京兆府,沈铎却叫住了林墨。“墨儿,我今日在郊外练兵,这才回来得迟了些,让你受委屈了。”沈铎声音里没有刚才的果决,像怕吓到她般温柔低声道,“自母亲去后,我去林府找你多有不便,知道你可能受些苛待,但也不曾想他们会这样害你。你也已及笄,我寻个良辰吉日便上门提亲,可好?”

提亲?林墨愣了下,她虽然只看了这本书的开头,但记得原主羞愤自尽时,沈铎心中早已有了女主,他们在北漠战场初逢后沈铎就对其念念不忘。沈铎一直将林墨视作亲妹,林墨枉死后他一改平时、动用关系打压林家,如今自己没死,但应该影响不了他和女主之前的相逢,那为何……

林墨见沈铎眼中平静,连一丝犹豫和痛苦都没有。不是吧,他因为与自己有婚约,难不成心中一直在压抑对女主的情感,只想对自己负责?上一世是林墨死了他才有和女主的未来,这一世他直接断了这些心思?林墨心中涌起一阵暖流,是原主尚有的意识感知到这份温暖了吧……可原主并无酸涩的情绪,也许也是把沈铎看作是自己的亲人了吧……

林墨微笑着,“墨儿怎么会怪兄长呢,只是墨儿一直将你看作亲人,你我婚约是母亲作主希望我们幸福,可兄长和我虽有青梅竹马之谊,但无男女之情,履行婚约是成全孝心,却违背了母亲们的初衷。墨儿也希望得一两情相悦之人共白首,这人不会是兄长,能与兄长相伴一生的人也不是我。”

沈铎一愣,心中如烈火般的那道红色倩影仿若清晰了起来,但他凝住心神,“可你如今在家中受如此欺凌,除了将你接出来我如何护得住你?你我尚有婚约便如此待你,如果连和我的联系都断了,他们又如何待你?林伯父向来是不会心疼你的,这一次是毁誉,如果下一次是想直接要了你的性命……”

还真是个纯真的人啊,林墨调皮的笑了笑,“我今日就从府里搬出来。我母亲重病时曾在城南僻静处置了处小宅休养,我就在那里落脚。今天算是和家里明面上闹掰了,虽然是那张氏作恶,但把家丑拿到明面上,我爹估计不会放过我,反正离经叛道一次也是不孝,两次也是不孝,我索性就不回去了。不过,沈大哥,”林墨谄媚一笑,“咱俩的婚约暂时还是别解除了吧,我没了我爹,总得找棵大树躲雨,打着你的旗号别人确实不敢欺负我嘛,你如果给我找了嫂子我和她好好解释,”林墨看沈铎刚想说什么,又急忙道,“如果万一我对你起了什么心思也算给自己留条后路嘛,好不好?”

沈铎多少有些哭笑不得,这女娃也太敢说了些,不过他一个军旅之人向来不拘小节,如今看林墨主意正得很,完全没有小时候那副隐忍的小大人模样,这样反而不易受欺负。自家女儿受了这么大的委屈,林伯父都没有出面解决,让她搬出来最多受些妇人诟病,总比府里明枪暗箭的好,他也好护着墨儿。沈铎还是没有动解除婚约的心思,声名不要紧,他沈铎不在乎,就是林墨真心想嫁予旁人,他也绝对能护住她不受欺负。

林墨让彩衣直接去城南小宅躲起来,自己又向沈铎借了几个人就回府去了。

刚进门还没来得及向林毅行礼一个巴掌就打了下来,动手之快连沈铎派来的人没拦得下来,林墨脸瞬间红肿,嘴角都渗了点血丝。

很好,这样谁也不用留情面了。林墨冷笑一声,“父亲在气什么?气我没有遂了你好妻子的心愿嫁给那个烂人?还是没有直接找根绳子在房梁上吊死?”

“你这不孝女!谁让你去京兆府告状的!女儿家隐私事闹得满城皆知!你让我这张老脸往哪放!你倒是攀上了沈铎沈大将军,林家家风如此,要你妹妹如何嫁人!你弟弟如何入仕!”

林墨冷笑道,“听父亲这么说好像我的隐私是我自己告诉给旁人的?你女儿受了委屈,连去府衙讨个公道都不准,我难道还指望父亲你替我讨公道不成?父亲如此重门风,重声望,怎么不将罪魁祸首赶出门去!林瑶如何嫁人?那你该问问你的当家主母,逼死长女不成,如今为了封口张婆子悬梁自尽,她是签了死契,可张婆子尚有家人,你以为一死便能了之不成!父亲如今找我的不是,不如该好好想想族中长辈兴师问罪,你如何保得住你这位好夫人吧!”

“你!”,林毅恼羞成怒,气急下又一巴掌下来,这回被沈铎的人紧紧握住手腕,他一个文人自然难以对抗。

林墨不等林毅开口,“如今我已及笄,想来父亲也对我的婚事无甚关心,今日我便从林家搬出去,父亲大可以在族老面前编排我的不是,罪责都推脱到我的身上。此前多番隐忍,父亲既也不觉得我恭顺,如今情形大家也不必装的和睦了,我只带走我母亲的东西,父亲既原当我是个死人,以后更能落个清静了。”

还没等林毅说话,张氏也不顾的刚才还假惺惺擦的眼泪,慌忙扑过来,“老爷,可什么都不能让她带走,这都是我林家的东西啊!”

“怎么,”林墨挑挑眉,“这些年我母亲得嫁妆你都受用了,如今想都扣下来不成?”

林毅又气又急,也不知平时低眉顺眼的林墨怎变得如此牙尖嘴利,如此忤逆,但母亲欺辱先夫人独女本就不占理,她出府另住落得口实自己反而好向族老交待,只大骂林墨不孝,也不再阻拦。

后续搬东西都是沈铎的人来的,按着库房里嫁妆的单子一件一件的找了出来,彩衣还非要跟着,躲在侍卫身后指挥,把张氏强占的首饰珠宝也一并收拾干净,一股脑的都搬走了。

林墨母亲虽家道中落,已无在朝为官的后生,但基业颇丰,当年亦是十里红妆风光出嫁。林家书香门第,清廉治家,虽世代为官,大多官职不大,也没什么祖产,这一搬走林家仿若空了大半,简直就和遭了贼般,张氏在那儿唉声叹气的抹着泪,一边暗骂着小贱蹄子居然一件好东西都没留下,连黄花梨的妆奁都被倒干净拿走了。这要不是林墨拦着,院子里的兰花杏树彩衣都想直接挖了带走。

追着男主雌竞有啥意思,做个男主跟班、快乐富婆她不香么?林墨看着一院子满满登登的箱子,感觉到人生简直都充实了。不仅是母亲的嫁妆,窗帘被褥一应细软沈铎都派人送了新的过来。

只是院子毕竟太久没人住,留了几个人洒扫看家,林墨准备带着彩衣去客栈歇脚几日。

之后沈铎也该去北漠驻守,林家估计也懒得找她麻烦,林墨打算规整下母亲留下的铺子田产,没什么事就大江南北旅游看看,她原本潜心读书也没怎么出去旅游过,原主母亲自出嫁后也再未回过江南,全当放松心情,游戏人间了。

林墨穿过来也没多久,原主也很少出门,都没怎么逛过京城,出了门就拉着彩衣往最热闹的酒楼去,先把招牌菜吃它一遍。

林墨在京兆府这一遭也算闹的沸沸扬扬、人尽皆知,百姓看着只是惩奸除恶、好不痛快,但在有些贵人看来家丑外扬便是好不知耻,对于林墨所为还颇有些不齿。醉宾楼算是京都最热闹的酒楼,便也是很多贵女汇集的地方,林墨一进门便有人在身后指指点点。

彩衣这个小丫鬟听得风言风语不由得替小姐委屈,眼圈都红了,拉着林墨衣袖想要走,可林墨哪管那些,原来的世界里都有人不裹小脚裹小脑呢,更何况正了八经的古代,有那功夫和她们费那口舌,但眼不见为净,小丫鬟既听不得这些,林墨直接要了个包厢,刚往楼上走呢,就听见一人念叨,“不知羞耻的贱人,也就沈铎这种人看得上这种货色。”

说我不要紧,敢说我大哥我就得跟你掰扯掰扯了。林墨把刚迈出的脚收回来,斜眼瞥那男子,“贱人骂谁?”

那男子也没想到林墨直接回怼,扇子一合,“贱人骂你!”

杨过这招儿还真是百试不爽。林墨乐了,“你还挺有自知之明。”

彩衣没忍住噗嗤笑出声来,旁边看热闹的也哄堂大笑,那男子本就是央着自家妹子约上心上人来吃酒的,听着念叨一路都沈铎和林墨,本想跟着骂几句附和美人,结果出了大丑,恼羞成怒下竟瑶上前抓林墨。

林墨原来学土木也是跟着扛过钢筋、和过水泥的,不过原主的身子太弱,实在没什么力气,幸亏她以前还学过几天柔术,也算是身法灵活,巧巧绕了半步,绊得那男子直接一个狗啃屎摔在地上,大家更是笑得起劲。

林墨也不再管他,走上台阶几步又回头看了看那恨铁不成钢的妹子和嫌弃的女子,又看了看那坐在地上脸涨得通红的男人,“读圣贤书读得不知公理,不知正道,只读得拘于礼法、囿于成见,愚忠愚孝,迂腐不堪!若你们这类人掌权当道,才当真是百姓不幸!这位公子如此义愤填膺,浑身力气,还不如回家把书本烧了干净,去田里滚个三天四夜,把嘴巴和脑子才洗得干净!”

林墨话音未落,楼上一人轻笑道,“就是她拒了咱沈大将军?”楼上那男子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倚在栏杆上,见和林墨对上视线,调笑道,“既看不上沈铎那个榆木疙瘩,不如跟我如何?”

林墨本就没好气,包厢还在那男子站的里侧,想着骂两句,但看这倒霉玩意儿衣着不凡,又一副和沈铎很熟的样子,只哼了一声,“一副好好的人模人样,怎么就张了张嘴呢。”刚想从他身侧走过,旁边的门开了,竟是沈铎走了出来,他一把将林墨拖到自己身后看着眼前的男子,“殿下莫要说笑了。”

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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