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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与话长更

小说推荐《谁与话长更》,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孟远洲宋玄歌,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绛渊”,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一个是宣平侯世子,那可是太后本家,世袭三代了,封地又在富庶的鱼米之都粲州,民间传言那可是比国库都有钱啊。一个是吏部尚书,掌品秩铨选之制,考课黜陟之方,封授策赏之典,定籍终制之法。这样的婚礼,谁敢冲撞?帝都纵马,谁有这么大胆?还不就是那位吗?“回禀圣上,却是有人纵马,受伤百姓共计三十八人,详情已在奏折...

谁与话长更 在线试读

翌日,天还未亮,皇宫朝堂上。仁和帝端坐在龙椅上,冕旒之下是一张让人看不出神色的脸,些许皱纹,平静中自带蔑视天下的气质。

“有事早奏,无事退朝。”宦臣刚说完,吏部尚书卞时与就跨出列,行了礼道:“臣有本奏。”

“微臣才疏学浅,幸得圣上垂怜,舔居此职,尝觉不安,犬女蒲柳之质,又幸得皇上和太后垂爱,指婚于宣平侯世子,昨日大婚,本是良辰吉日,天恩福赐,却没想迎亲队伍被一红衣少年骑马冲撞,行人皆惊,混乱之中,竟是数十人被踩伤。”说着以衣角拂面,竟是有擦泪之举,又继续说道:“微臣犬女与世子婚事被搅尚且无辜,更何况那被踩伤的数十百姓。”吏部尚书哽咽,继续说:“微臣恳求圣上做主,严惩纵马之人。”

“京都府尹,可有此事?”仁和帝一开口,自带帝王威严。

这事昨天去贺喜的谁不知道啊,就算没去的也早就听说了,上朝路上还听人议论呢。早就传开了,虽说闹了一场后,迎亲队伍快速脱离了现场,也没耽误婚礼吉时,但终归是不吉利啊。一个是宣平侯世子,那可是太后本家,世袭三代了,封地又在富庶的鱼米之都粲州,民间传言那可是比国库都有钱啊。一个是吏部尚书,掌品秩铨选之制,考课黜陟之方,封授策赏之典,定籍终制之法。这样的婚礼,谁敢冲撞?帝都纵马,谁有这么大胆?还不就是那位吗?

“回禀圣上,却是有人纵马,受伤百姓共计三十八人,详情已在奏折呈报,恭请御览。”京都府尹一时间摸不准上面那位的态度,实是不敢多说。报出实际受伤人数,又说了奏折已经呈报了,亦是禀明自己恪尽职守之举,实在是该做的都做了啊,你没来得及看却也不怪我啊。

“可知那纵马之人是何人?”仁和帝问。

“启禀圣上,依微臣推断,是定远侯三公子,孟远洲。”京都府尹只感觉汗都要出来了,这定远侯孟渊手握三十万兵权,孟远洲又是嫡三子,据传也是最疼爱的小儿子。又牵扯吏部尚书和宣平侯世子。吏部可是管着文官考核评定和升迁放任,三方牵扯其中,又摸不准圣上的意思,更何况还有太后。这都是大佛啊,随便哪一方都是自己吃罪不起的,生怕有半字不妥。

“有何证据?”仁和帝问道,听不出情绪。

“回禀圣上,微臣赶到之时,第一时间疏散了百姓,又命属下安置了受伤之人,遂打听原由,得知原委后便迅速命人追去,到醉月轩时,三公子的贴身随从正命人从醉月池中捞马,又问了醉月轩主事,却是三公子骑着受了惊的马进的醉月轩。顾微臣以为,此事却与三公子有关。”这下京都府尹是真的薄汗浸湿了衣裳了。上面那位到底是什么个意思真叫人摸不准,心里知道是孟远洲,也只能说推断。

“启禀陛下,是不是三公子只需传他上殿一问便知。”吏部尚书哪能受得下这气,只恨不得陛下当着文武百官惩戒他才好。

“众爱卿以为如何?”仁和帝又问道。

......

沉默,还是沉默。

“陛下,臣以为,尚书大人说的有理。”率先打破沉默的是左丞相,屈明志。

“臣也以为有理。”

“臣复议。”

见左丞相做出了明确表示,陆陆续续有人附议。一时间也有十几名大臣先后附议。

“既如此,就传定远侯嫡三子孟远洲上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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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已经朦朦亮了,路上的小贩已经售卖起了早点。

定远侯府,位于帝都西街,封侯时陛下亲赏,四个鎏金大字,格外亮眼。

福公公紧赶慢赶到了侯府门口,却也不敢乱闯,被管家带入大厅后也是坐立难安。虽说心里着急,又不敢催促。陛下和百官都等着呢,能不急吗?!

“不知福公公此来,所为何事?”孟渊早就起了,练了两遍拳,还未去洗漱。

“回侯爷,奴婢传皇上口谕,宣三公子即刻进宫呢。”福公公赶紧上前行礼。

“哦,这么一大早,公公可知所为何事啊?”说罢管家也没看侯爷,走到公公跟前,递上一张银票。

“侯爷客气,听说是有人参奏三公子昨天惊马冲撞了吏部尚书之女和宣平侯世子的大婚,有三十八平民百姓受伤呢。”福公公看了看手里的银票,一百两!当真是阔绰啊,不愧是手握三十万大军的定远侯,出手就是大方,这差事当真能干!

“侯爷,赶紧让三公子跟着奴婢进宫吧,陛下和百官都等着呢。”福公公见定远侯没有表示,又着急回宫交差,堆着笑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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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远 洲!!!!”

孟远洲做了一个梦,梦见他父亲大叫他的名字,他想回答,发不出声。然后他爹就追着他跑,要用马鞭抽他。他使劲的跑,但是马鞭还是抽到了身上。他真是奇了怪了,为什么呢?自己明明早就能跑过爹了,怎么还是被抽到了呢?不对劲!很不对劲!并且这不是梦吗,怎么马鞭在梦里也抽得人疼啊!

“哎哟,干嘛啊,爹!好好的你抽我干嘛啊?!”孟远洲醒了,痛的。

“赶紧穿衣,随福公公进宫,回来再找你算账。”说罢把马鞭往地上一扔,“元清,进来服侍你主子更衣。”

“一盏茶,大厅见你。”说罢哼了一声,大步跨出门去了。

“爹,你别生气啊,胡子都歪了。”

此言一出,定远侯差点被门槛绊了一跤。

定远侯孟渊已近五旬,一妻一妾,妻子已去世十年,育有三子一女,女儿为侍妾所生,三十来岁得了第三子孟远洲。含在手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从小除了受父母亲宠爱以外,两个哥哥宠爱更甚。姐姐已嫁人,倒是不能常见面,感情不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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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洲拜见圣上”,孟远洲从百官中间走近前,向仁和帝行了礼。还是一袭红衣,一双黑靴,还是金不换的面料,只是换了样式,腰间佩玉也换了。

“远洲啊,今闻你昨日纵马伤人,还冲撞了宣平侯世子和吏部尚书之女的婚事,可有此事啊?”仁和帝面上没有表情,言语间却带着些许慈祥的问到。

“回陛下,昨日进宫见过陛下与太后之后却是纵了马,只是未伤一人,至于冲撞婚事嘛,也不能算远洲所为吧。”孟远洲不卑不亢的回到。

“有人亲眼见你骑马进了醉月阁,京都府尹赶到醉月阁的时候你的马还在水里没捞上来,三公子怎的不敢承认了?定远侯乃三十万大军统帅,竟也教出敢做不敢当的儿子来?”说话的是吏部尚书,言语之间咄咄逼人,看来今天不出这口气,只怕是寝食难安了。

此话说完,朝臣们惊出一身冷汗,这定远侯就算是皇上和太后也要给三分面子,吏部尚书竟然敢这样揶揄嘲讽,不过想来也能理解三分,摊上这么个事,不发作的话就只能忍了一口窝囊气。都难!

“你是哪位啊?”孟远洲看向他,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

“远洲,不得无理,此乃吏部尚书。”仁和帝说到。

“我昨天是在帝都纵了马,也是骑着马进了醉月阁,那池子里也确是我的马,这我认。但是行人受伤和冲撞婚礼,我不认,可别啥事都想往我身上赖!”孟远洲看也不看他,又继续说到:“你嫁女没选好时辰,就想赖我?叫我说啊,这是老天爷不成全,天意如此,不是天作之合,不如趁早散了吧。”

只见孟远洲活脱脱像个流氓的样子,耍起了无赖一般,嘴毒至此。

“你!”吏部尚书气得翻了白眼,竟是要晕厥过去。文人最讲礼义廉耻,这孟远洲活脱脱像个地痞流氓,一个劲的耍混。但是自己又不能失了风度,不然岂不是在朝堂上泼妇骂街?一口气竟是哽在心口。

“陛下,远洲昨日得了太后和陛下的“赏赐”,很开心,只想纵马回府,谁曾想半路遇到了人群堵住了街道,本来已经勒停了马,想着掉头绕回去,没想到马儿被鞭炮吓得发了疯,带着远洲就往醉月阁冲去了。听说迎亲队伍有六百多人呢,具体人潮发生了什么,远洲也不知道。若说起来,远洲的马儿受了鞭炮惊吓,还差点摔伤了远洲,远洲半夜都睡不着呢,是不是应该找吏部尚书赔我银子买两副安神定心的药啊?”

孟远洲俨然一副无赖的样子,说话毫无分寸,蛮不讲理,没有半分侯爷之子的气度。只是说到赏赐二字的时候,仿佛带了点咬牙切齿,又不真切,也就那么一瞬,旁人听不出来,只有自己知道罢了。

“给钱吧,尚书大人?”说罢竟伸出手去。

“你!”吏部尚书卞时与竟真的气得晕了过去。

“尚书大人?!”一时间朝堂乱作一团。

“不可无礼,远洲啊,以后需注意些,帝都不比南州。”

“罢了,今日就散朝吧,宣太医”说罢仁和帝就起身走了,只留一众大臣面面相觑。

“这就算了?”

“陛下也太过偏袒了!”

“咳,注意言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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