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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她身娇体弱,阴鸷侯爷得宠着

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聂华亭的《娘子她身娇体弱,阴鸷侯爷得宠着》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聂华亭看着忙碌到冒汗的阿宋,用老板的笑容看着他:“今天做的很不错”阿宋没什么波澜:“嗯”眼前的女人眉目舒展,微笑道:“酒楼来了重要的客人——”阿宋似乎察觉到了她想问什么,突然说道:“因为已逝的郭贵妃最爱食蟹”聂华亭愣住——阿宋顿了顿,四十岁的人显得不知所措他缓缓说道:“十年前郭家被人诬告谋反,郭家的子女死得干干净净,长子被当众砍头,次子被门客押上刑场,连郭家...

娘子她身娇体弱,阴鸷侯爷得宠着 精彩章节试读


聂华亭叹口气,随即抢过阿棠手上茶盘,蹑手蹑脚走了进去。

她心里慌张,不知该怎么面对谢重霄。

他那样骄傲的人,大抵不想被人看到脆弱的一面。

谢重霄的房里陈设简单,聂华亭进去就看到男人半倚在床上,赤着精壮的上身。

她早就知道谢重霄年少在军营里受了不少苦,身上都是伤痕。

可今日细看,这些伤痕这么恐怖。

房间里静默了一刻,许久之后传来她的脚步声。

男人闭着眼睛,聂华亭轻轻坐在床边,几番思量之后还是说道:“侯爷渴么,不如喝点水?”

男人缓缓睁开眼睛看着她,聂华亭突然觉得手里的茶壶有些烫手,咽了咽口水,将茶壶放在一边。

她还在思量自己要不要坐回去,腰被大手一揽,聂华亭身子站不稳,跌到了床上。

那人注视着她的眼光如此炙热,聂华亭浑身都不自在。

这可是谢重霄的床啊。

聂华亭闭了闭眼睛,索性转过身去,靠在他赤裸着的胸膛上。

她抬头就能撞上男人的下巴,呼吸都不稳了,目光落在他身上的伤口上:“还疼么?”

她的气息都扑在他身上,周遭一切都发烫了起来。

谢重霄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修长的手指落在她的发梢间:“害怕?”

“没有。”

他被打成那样还不还手,“只是我替侯爷委屈。”

他看着那张年轻恬静的脸:“和你没关系。。”

聂华亭皱眉:“为何和我没关系,侯爷受了委屈,我自然想要和侯爷站在一起!”

她仰起头来,刚好撞进他深沉的眼神里。

男人眼底带着寒意,说出来的话也是冷的:

“为我分忧,你可知我是谁?你可知我要做什么?”

他甚少语气如此严厉,毕竟他严厉起来很吓人。

聂华亭微微怔住,一刹那的失神。

他这话的意思是,看不起她么。

女子微微一愣,一咬牙对着他的嘴唇亲了上去,双手紧紧抱着他的脖子。

谢重霄原本想再警告她一句,让她不要掺和这些乱事。

这样一道柔软的吻,将谢重霄所有的话都堵回去了。

却在此时,聂华亭在他嘴上重重一咬!

谢重霄眯了眯眼睛,“聂华亭!”

她才不怕他,抿唇道:“谁让你刚刚说那样的话……”

她咬他一口,算轻的!

她现在需要他的庇护,这没错。

她没法从江宿吟的陷阱里脱身,是他救出她的。

以后,她会慢慢变得强大起来,变成能独当一面的人。

聂华亭心里带着气,二话不说就从床上爬起来。

可身子还没站直,就被人拉了回去。

男人沉沉说道:“你胆子越发大了!”

聂华亭从他床上跳下,“我胆子一向这么大……”都是被他惯坏的,“侯爷好好休息,我先回房,侯爷若是有什么不方便,叫别人就是了!”

然后,女人头也不回地离开。

谢重霄看着她的身影,心里一声长叹。

他还是,惯的她恃宠生娇了!

第二日聂华亭醒来的时候,赶忙让阿棠去传膳。

阿棠看着她吃了一碗云吞,好几个糖包,几碟子小菜也都一扫而空,吓得目瞪口呆。

夫人,这是昨晚被吃干抹净了么.......所以今天早上要恶补回来?

聂华亭吃饱以后才觉得身子爽快了不少。

“走,阿棠,跟我出去办点事。”

聂华亭换了身不显眼的衣服和带着阿棠出了城。

姚县令已经在一处院落等着聂华亭,“夫人来了,下官已经打点好了一切,人都结结实实捆着呢,就等着夫人问话。”

“多谢姚大人费心。”

聂华亭进入屋子,几个土匪一看到是她,立刻嗷呜嗷呜叫了起来。

女人大大方方地坐在他们跟前:“还记得我啊?阿棠,把他们嘴上的布掀了。”

土匪头子能说话以后,看着眼前注视着他们的年轻贵妇,骂骂咧咧道:“你把我们几个绑过来想做什么?”

聂华亭悠悠道:“也没想做什么,就是想问个话,大理寺是怎么审你们的?”

“你竟然不知道?”土匪还以为聂华亭和姓江的都是一伙的,“哼,那群人根本没问我们,查了我们的籍贯就将那姓江的小白脸放了!”

姓江的小白脸?

听到这个称呼,聂华亭还真的想笑。

这几个人,没文化,但有眼光。

“现在这些不重要。”江宿吟已经放出来,聂华亭眼里发出耀眼的光芒,“我来这儿,是想告诉你们一声,救你们出来的人是我夫君谢重霄。”

这些人曾经到底是土匪,江国公想把他们关一辈子。

几个土匪听完之后面露惭色,“我们,我们兄弟几个也知道.......上次绑了你实乃不得已。”

“今天在这儿,给夫人......赔个不是了!”

聂华亭目光炯炯:“还不错,知道知恩图报......不过堂堂七尺男儿,只能做些打家劫舍的勾当,就算这次侯爷饶了你们,你们,还有你们的家人都难抬得起头来!”

土匪头子红了眼眶:“我们是从庄子上逃出来的,庄子头子抢了我们的地,我们又不是良民,只能做这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何尝不知,妻子担心,儿女羞愧,不过为了一口饱饭而已。

聂华亭点点头,过了许久,说道:“起来吧!”

土匪头子看着她:“你,你不罚我们?”

“其情可悯,其心可原。”

若说真正有错的人,应该是那些占人土地的豪门大户。

这些食不果腹,衣不蔽体的穷人,被世道逼得没有活路,还能守住本心,不丧尽天良的事,已经很难得了。

聂华亭站起来,走到他们面前:“即便这次侯爷和我放了你们,你们日后也不能再做土匪,再做这些打家劫舍的勾当......我这里有个活计,若你们愿意,可以到我手底下做事,大富大贵不说,我会为你们置办房屋和田地,让你们的妻儿吃饱穿暖,不用到庄子上面受苦。”

“我也不会让你们做烧杀抢掠的勾当,你们手上不会沾鲜血摊官司。”

“当然,我只是提出,做不做,全由你们。”

女人脸上带着利索的笑,相比容貌的美丽更为光彩照人。

土匪头子率先跪下,毫不犹豫:“夫人和长平侯都是实诚人,别人不说,我阿顺愿意为夫人做事!”

聂华亭笑得更深,微微抬起下巴。

其余三个人也都纷纷跪下:“我们几个以后也听夫人差遣!”

只要有一条光鲜的生路,谁愿意闯死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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