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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糟糕,又搞砸了

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远山与岱的《快穿之糟糕,又搞砸了》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本次‘拯救X’任务,是帮助本书主角受梦溪谈,摆脱四凤囚凰的困境首先…」白启微忍不住打断:「等等…四凤‘囚’凰!?这什么意思?」系统:「字面意思」???白启微激动的跳下马厩:「乖乖,真有四个攻!?NP?还是…」不会吧,不会吧,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有这类文?想到她看的楔子,本以为只是纠缠而已…有些失落道:「不会穿到某棠网的十八禁虐恋文了叭…」「会被禁-发的!」系统一言难尽:「四个攻确有其事,不过是...

快穿之糟糕,又搞砸了 免费试读

两盏茶的功夫,白启微终于了解到弓奴走错路的原因。

其实也就弓奴在喝,白启微偶尔做做样儿。

因为给银谬汇报时发现屋内有很浓烈的血腥气,加上自家主子虚弱的声音,弓奴推测银谬可能受伤。

故此有些心绪不宁走错了地儿。

至于真实原因,在两人微笑举杯对饮中,默契泯散。(类似于谈笑间强撸灰飞烟灭。)

而差点被白启微钉在树干上,弓奴想想就后怕,后怕同时又有些跃跃欲试,想和白启微比试一二。

白启微不买他的账,只和他交流心得,因此她得到不少运弓知识。

也在弓奴有意无意打听‘沈辩此人’中,透露些许容貌特征等信息。

系统吐槽:「宿主,您明知道他是冲着你来的,为何还要自行暴露呢?」

白启微则表示:「这铁憨憨要找的是‘沈辩’,不是水冘渊,更不是白启微。」

系统:……好吧~_~它不该多嘴。

弓奴确实越听越觉得和白启微像,但白启微说过她姓水,不姓沈,名冘渊,不叫辩。

由于信息匮乏,加上对白启微弓术的肯定,及白启微释放的善意。

三重滤镜之下,某人傻乎乎判定面前的人不是‘沈辩’,而是王府里某位‘公子’。

从弓奴的描述中,白启微也了了解到,银谬可能已经毒发,并且可能出现DIC¹的临床症状。

DIC¹:弥散性血管内凝血。

白启微让系统扫描,系统则称离得太远,它扫描不到。

在心里翻个白眼,白启微大骂系统是饭桶。

系统当仁不让骂回去,说白启微就是个ooc,刚到这个世界,就让凤三沈辩,深沉隐忍、克己复礼、铁血丹心好男儿人设,崩得一塌糊涂。

ooc:网络用语,表示崩人设。

白启微不屑一笑:「崩了才好,不崩要怎么获得积分和系统值?真是个养不熟的白眼儿狼,你以后还要靠我过活知道吗?」

崩了才更好操作,她可没心思跟这些个人,周旋那么多弯弯绕绕。

早干完活早收工下班!

系统一听沉默了,白启微的确是它业绩的希望。

算了,任她造吧。

它现在的要求很简单,宿主不把自己作死就成。

迫切想要亲眼见证虎斑游蛇毒性发作全过程,听到系统想法白启微也当没听到。

念头一转,她向弓奴道:“说了这么多,现在该是你证明自己身份的时候了,带我进宫。”

直截了当,丝毫没有婉转暗示。

这话换正常人都会觉得不正常。

系统直接无语想扶额。

弓奴灌了一碗茶汤,却只是呆愣片刻,没有任何疑问,便应了下来。

白启微面上淡定,心里却乐开了花儿,一个劲儿的夸赞弓奴是个好孩子。

系统再次无语。

深刻怀疑养出如此憨憨的凤四号智商,在后期是怎么抱(囚)得美人归的。

此时它并不明白睚眦必报是狭隘表现,狭隘便是白启微口中,脑子缺少容量的家伙们。

俗称:缺心眼儿。

看着皇宫巍峨雄伟的朱雀门…侧门。

应着弓奴邀请,白启微心中感慨一句:‘这宫墙还没神都一半壮阔。’

便跟着某缺心眼铁憨憨踏进入门。

这初春的骄阳虽难得,却过于灼人了些。

此时正值未时末(近下午三点),阳光毫不敛势,直辣辣的浇人身上,势不将人烤出个好歹来不罢休。

好不容易应付完皇帝,得特许在宫中歇下,出得勤政殿,梦溪谈站在勤政殿御阶上。

迎着骄阳,看着偌大的皇宫,他颇觉疲惫。

虽常年习武,却仍显白皙的皮肤上密布些许薄汗。

修长身姿半倚石栏,因此有些摇摇欲坠。

内侍上前:“晋王殿下,可要继续去云襄殿?”

云襄殿是各国质子的住所,本来设居于外,后于錦昊元年搬入宫内。

接过亲侍递来的巾帕,梦溪谈轻拭额角:“去,怎能不去,孤王此行目的本为此。”

内侍与亲侍皆揖礼应喏。

穿过大小宫殿悬廊回坊,云襄殿赫然入眼,梦溪谈轻挥手,内侍自去禀报。

不到两息内侍便出来回话说:“九公子称恙,言恐累及殿下,他日痊愈再投帖登门拜访。”

想起白启微的话,梦溪眸光一沉:“即是抱恙,孤王更应该见见九郎君。”

说罢不顾云襄殿内侍阻拦,一路畅行无阻,径直前往银谬所居住的院子。

内侍们颇感心累,晋王殿下乃当今最宠爱的皇子,他们固然有心想拦,也不敢、也拦不住啊!

祈祷黎国九皇子不要怪罪之余,梦溪谈等人已来到目的地。

看着黍芋字样的牌匾,梦溪谈一瞬有些恍惚,幼年时的嬉闹历历在目,仿佛就发生在昨日。

如今各自成年,却早已隔了心,物是人非矣。

心中感慨一句,梦溪谈跨门而入。

替银谬换完今日份的血,黑衣男子早已隐迹离开。

留蛇奴侍奉在侧,银谬躺在榻上,尤在发呆。

木质雕花门豁的打开,蛇奴第一时间跪下唱礼。

银谬只歪头淡淡看一眼来人,便回头继续两眼无神的盯着屋脊:“阿吉便知道他们拦不住梦郎,入座吧。”

阿吉是银谬族名,银谬是大名,大名是对外称呼的。(阿远胡诌的,么么哒~)

梦溪谈撩袍落座:“既是知晓,为何还要称病推脱。”

银谬黯然敛眸:“不想梦郎见到阿吉这般虚弱模样罢了。”

“阿吉对梦郎那点心思,梦郎难道不知道吗?”

聆言梦溪谈一噎,本欲来问事的,现在却不知道怎么开这个口了。

他的确不知情,应不应都会尴尬,他索性避而不谈,直接移开话题。

“你…中毒了?可解毒了?可有宣太医来看过?”

闻询银谬吃惊的扭头看向梦溪谈,他知晓自己暗闯晋王府之事瞒不过他,原本他早就做好被质问的准备。

不曾想对方只关心起他的伤势。

他怎么知道的?沈辩告诉他的?

可是不应该啊,小花的蛇种在辰国境内的分布,几乎可以忽略不计,沈辩不应认识这种蛇才对。

而现实却是,他不仅认识,还知道这种蛇的毒性。

并告诉了他们共同心念的男人,他不仅中毒了,还很严重。

心思百转,银谬不知道自己此刻是该开心,心上人来看他了。

还是该吃味心上人对情敌的重视程度。

心莫名的又揪了一下。

阖了阖眼,他深吸一口气回道:“此蛇毒只有黎国境内之蛇有,若被咬上一段时间,毒液注入多了,无解。”

“莫说唤太医来,便是将整个锦国的大夫给请过来,亦是做无用功。”

形容与白启微言几乎一致。

梦溪谈陡然冷了神色:“果然是你。”

银谬脸色骤然苍白下来,他似自嘲,又似满含期待嗤道:“梦郎便这般在乎那罪奴!?”

在乎到不在乎他的死活。

连十六年的情谊,都比不上一个潜逃入都的亡国皇子?

银谬的质问令梦溪谈沉默了。

自发现沈辩性情转变,他沉浸在那短暂的惊喜与模糊界定里,还从未认真想过这个问题。

此刻被银谬按在明面上来讲,加上连日来的噩梦,梦溪谈心中泛起阵阵交瘁。

他的沉默,被银谬看在眼里,他阖上眼仿佛认命,又不服输的睁开,盯着梦溪谈,倔强的想要答案。

那炽烈的目光实在恼人。

梦溪谈唇瓣翕动,想要说些什么,却不知从何启口。

咚…

一时无言,室内忽然安静下来,唯有心跳声清晰可闻。

空气渐渐沉重得令人喘不上气。

哒哒,这时外面响起一阵嘈杂,杂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一道宏阔粗粝的嗓音传入内中。

“少年当有鸿鹄志,当骑骏马踏平川,岂能困于儿女情长,不断内耗呢?”

一语击散此刻凝固氛围。

几人不约而同看向门外,只见白启微阔步跨入,依次向梦溪谈、银谬行礼。

“殿下,银谬公子。”

梦溪谈愕然,银谬愤慨怒视,几乎同时出声:“你怎么来了?”

两人对视一眼,气氛又是一静,温度降至冰点。

摆脱完内侍纠缠,刚进去的弓奴后知后觉打了个寒颤,随后行礼:“晋王殿下,公子。”

“这位是水冘渊,晋王府内武师公子,弓术了得,是奴新结交的朋友。”

“哦?”梦溪谈意味深长看一眼银谬,再转向白启微道:“这位确是孤王府上武师,亦是孤王身边亲侍。”

白启微再次行礼,神色自若道:“属下在侧院练箭时,偶遇因担忧银谬公子伤势,而心神不宁走错路的弓奴。”

“因并未得到吩咐接待,弓奴亦拿不出自证的物件,属下故此自作主张,贸然随弓奴入宫求证。”

“望殿下恕罪。望银谬公子见谅。”

说完看一眼弓奴,使眼色。

弓奴这次反应确迅速得很,立刻单膝跪下告饶。

银谬眸光淬了毒,剜一眼白启微,又狙向弓奴。

这蠢奴,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梦溪谈笑着打圆场:“九郎罢了罢了,弓奴忧于主,实乃一片赤诚之心。既是误会,解开便罢了,九郎你说是吧。”

迎着梦溪谈意味深长目光,银谬扼拳额角青筋暴起,忍了又忍才缓缓道:“梦郎不怪罪弓奴私闯便好。”

瞥眼还一根筋跪着的弓奴,又一股火气上涌,他奴道:“蠢奴还不快谢恩!”

弓奴忙转向谢恩,得免礼二字起身向白启微投去感激目光。

白启微轻笑眨眼,表示不过举手之劳罢了。

见着两人‘眉来眼去’,银谬心头便郁结非常。

话锋一转,他矛头指向白启微:“这位水公子面生得很呐,之前从未见过。”

水字咬得极重,银谬心中非常不平,他被小花咬成重伤只能被迫换血。

为何沈辩一点事儿没有,还步伐稳健声若洪钟,跑在他面前蹦跶?!

一想到自己为何到如今地步,他就喉间便发痒,气得不行。

这天理何在!?天理何在!!?

‘不巧,我对你也面生得很。’

腹诽一句,白启微拱手:“冘渊先时不过府中马奴,幸得殿下赏识提为亲侍,银谬公子未见过也是正常。”

银谬还想刁难,梦溪谈及时出声:“九郎既然因伤不适,孤王不好再叨扰下去,这便告辞。”

“冘渊过来赔礼。”

“喏。”白启微应声罢,还真从怀里摸出一个小檀盒递给弓奴:“冘渊听闻殿下忧心银谬公子伤势,急急入宫。”

“想是关心则乱的,便擅做主张,取了一枚补药,献与公子,祝公子早日康复。”

弓奴笑嘻嘻递到银谬面前打开,里面是一粒通体黑蓝的丹药。

银谬刚要开口讥讽,倒是蛇奴眼尖辨出这药,冲过来也擅自做主替银谬收下,而后拜谢梦溪谈。

随后跪请银谬恕罪。

银谬无言:……

直气得想吐血。

这一个个要反了不成?!

弓奴、蛇奴:九皇子殿下,命要紧。

白启微多看了蛇奴两眼,觉得这倒是个识货的,不枉她耗了200积分换来这百毒丹。

百毒丹,顾名思义,解世间毒的丹药,虽然只是初级的,她觉得应付蛇毒,想是轻轻松松的。

而沈辩线崩到三分之一,拢共也才1001的积分,花得她是相当肉疼。

当时系统问过她,银谬若死了,这条线也就无了,何必多此一举。

白启微觉得这娃娃好玩,便想着留他一命。按这个世界的尿性,少了一个银谬,会有万千个银谬站起来。

保不齐会生什么不必要的祸端,还是留着压压底下角色气运也是好的。

乍听没问题,系统便不再多言,只问了其他积分用不用,得到否决,便隐了。

至于为什么有零头?

系统一句‘系统奖励’,堵得白启微几乎要抓狂。

回忆止于此,动动肩头,白启微觉着看够了热闹,便邀梦溪谈回府。

梦溪谈眸光深深打量她片刻,才收回目光道辞启程。

银谬无心客套,应付两句便放他们走了。

梦溪谈一行人离开时,弓奴还想去送白启微。

被蛇奴给拎回来领罚蹲马步,腚下燃香那种。

解决完铁憨憨弓奴,蛇奴又操心起银谬,好说歹说,才劝动他服下那粒百毒丹。

待伺候银谬睡下,反复确认银谬体内两种蛇毒没有再扩散,他方出得门来。

关好门转身,蛇奴手中多了一条短鞭。

弓奴心虚,朝他笑得见牙不见眼:“呵呵,阿兄,呵呵,手下留情啊!”

蛇奴勾唇轻吐一句:“好。”

扬手一挥,破空声止于噼啪声。

“啊!!”

接着,弓奴惨叫划破苍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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