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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阑珊

主角是江曼睩崇凛的古代言情《最阑珊》,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古代言情,作者“傅二七”所著,主要讲述的是:两人回府正巧赶上了午膳江方宁早已饥肠辘辘,难得开了胃口进了三碗米柳漱柔在旁倒是高兴,可见儿子出门一趟应是费了心力了她多次欲开口问询上午去了何处,又做了何事,学了哪些,只是江远昂这个当家人未开口,她一介妇人不好张嘴柳漱柔忍了又忍,十分憋闷地用餐曼睩哪里不知她的心思,见众人都用好了膳,至了偏厅,这才主动引了话题:“叔父,今日运送的那批瓷器成色上佳,是上乘货想必云梦城今后的买卖落定了”江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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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凛与宋怀瑾被安顿在了珍馐楼的上房,房内豪华摆设精致,还焚着浅浅宁神之香。宋怀瑾打量了一圈儿,更觉得自己受到了厚待,面露满意之色。

崇凛此刻却无半点旁的心思,脑中全是方才见到的女子。她此刻不应在姜朝永安王府中么?怎会以江家大小姐的身份于栎阳城呢?这五年来究竟发生了何事?

崇凛此刻神游天外,宋怀瑾这厮却惦记着晚膳菜色如何,正估摸着几时入席,门外传来了问询声:“两位公子,请问可有忌口?”宋怀瑾正想着此事,连忙答了无忌口,门外又道,“两位公子稍歇片刻。”

宋怀瑾见崇凛自进门起便无半点反应,又想起了他与江家大小姐的神态不似陌生,凑过去问他:“你与那江曼睩可曾相识?我瞧你俩神情异样,必定发生过何事,快快如实道来!”

崇凛还未回神,瞧他那痴样便知还在念着那江家大小姐,宋怀瑾大喝一声:“崇君墨!”

“作甚!”崇凛受惊回神,蹙眉看他,“你若太闲便去逛逛,莫扰我清闲。”

宋怀瑾哪能轻易放过他:“你与那江家大小姐究竟如何一回事?”只听崇凛淡淡一句无事,他却不信,“若无事,那丫头能叫咱们滚出去?不,是叫你滚出去,我是被你连累了。瞧那丫头恨不得上前撕了你,可见你定然得罪了江曼睩,才如此招人恨,还不详细道来!”

崇凛此刻心绪混乱,他未想清楚江曼睩如何会出现在栎阳,又如何成为一介商贾女子,如何能答宋怀瑾的话呢?只是他于姜朝皇城中无可来往书信之人,否则定要去信问一问这五年永安王府究竟发生了何事,才让她这堂堂世子妃抛头露面,于栎阳城成了风云人物。

崇凛只扔出一句你去帮我打探一下,便把宋怀瑾赶出了门。

曼睩此刻亦想不通为何会于栎阳城见到了崇凛。她以多年时间平复心中伤痛,眼见就要痊愈,却乍然见到那给予她伤痛之人,不由得再受撕心裂肺之苦。往日一幕幕自眼前闪过,那一张张嘲笑讽刺的面孔,那一句句谩骂挑衅的话语,都令她痛彻心扉,而造成这一切的人——

“姑娘怎能让他进了珍馐楼,只怕脏了这块地方!”素月红着眼骂道,“他是个什么东西,还敢出现在姑娘面前,我方才就该拾起扫帚把他打出去!姑娘竟还叫掌柜客客气气把他迎了进来,他哪里当得起!”

“素月,不得无礼。”曼睩轻声喝道,“江氏待客之道你该牢记于心,怎可在自家生意场上叫人滚,岂不是叫人议论江家不懂规矩?”见素月红眼咬牙,曼睩便知她未悔过,只得叹息一声,“俩家于三年前已和离,从此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只当他是陌路罢了,何必多添无谓争执。”

和离一言说的好听,可世家从无和离妇,尤其曼睩贵为郡主,成亲两年尚未圆房,更是遭人耻笑非议,即便拿着和离书,众人也只会笑她骂她议论她。和离书上另一人的名字却未受任何影响,被人提起时依旧是英武不凡的姜朝世子。曼睩却不敢回云朝京都,只能活于栎阳,而自玉牌见于人的那时起,她在栎阳城亦无好名声了。

素月自然懂这个道理,正因如此,她才恨不得冲到崇凛面前狠狠刺他两刀,就此杀死他才好呢!她尚能如此想,于心中泄恨,可姑娘心中只怕憋闷许多。

素月担忧:“姑娘,哭一哭也是好的,自三年前回了云朝,姑娘再未红过眼,如此憋着伤身,素月宁可姑娘大哭一场,也不愿姑娘伤着自己。”

曼睩却缓缓摇头:“眼泪那两年便流干了,如今是半滴也无了。何况,有你替我哭着,我哪来的憋闷呢?”

曼睩终究还是不能完全放下过往,只叮嘱掌柜的一句好好待客,便携着素月回了府。她未曾告知叔父宋家来人当中有崇凛,生怕惹了江家夫妇担忧。

她晚膳时默然用餐,心事重重。江家三口见她未展笑靥,便知她有难言之隐。江远昂不喜过问曼睩心事,柳漱柔与江方宁母子不敢过问她,俩人对视一眼,皆闭口不言。

直至用完了餐,四人移步到了偏厅,曼睩为缓解氛围,主动开了口:“叔父,宋家人已经安置在了珍馐楼,今日舟车劳顿,难免疲惫不堪,明日再去与之详谈茶业一事。”

江远昂应了一声,不多过问。曼睩又转向江方宁:“方宁这几日思索如何,可有何妥善法子了?”

江方宁倒是有了个法子,只是这几日家中因外头的流言蜚语气氛沉闷,他生怕凑到父亲与堂姊面前讨个没脸儿,这才憋着,实则对自己的法子有十分的信心,且一直为自己的聪明睿智感到自豪。

他清了清嗓子,胸有成竹开口:“堂姊,你道何物磕碰会损毁?”

曼睩见他故弄玄虚,也不恼,端正了神色答道:“自然是如瓷器、玉石般既硬又脆之物。”

江方宁颔首,又问:“那堂姊可知何物磕碰不会损毁?”

“有话直说,莫扯此番无用的。”江远昂低声喝了一句,这小子没个正形,最喜搞这番歪歪扭扭的,还自以为是,自作聪明。

江方宁受了一惊,连忙收敛了几分,规规矩矩坐正,气势也弱了:“绵软之物不易碎,若是将绵软之物裹于瓷器外,便不会轻易磕碰了。”

曼睩浅笑应他,示意他继续,他这才壮了几分胆子,“我用棉絮裹着一盏花樽自床榻上推下,花樽未见丝毫损毁,可见此法有用。”

曼睩颔首:“方宁所言不错,且非纸上谈兵,的确是个法子。方宁,你用了几寸厚的棉絮裹着花樽才未损毁?”

江方宁细想了片刻,他只记得把棉被拆了一条,其他的未顾及到。

曼睩见他沉思,便猜到了他的做法,轻声道:“方宁,你可知棉絮一斤几两银?如今西北种棉之地旱涝多灾,产量减半,棉花已供不应求,只怕不比瓷器便宜。如此,你还觉得这是个好法子么?”

江方宁瘪了瘪嘴,又蔫儿了。做生意好难啊,他就是悟不透,堂姊何必难为他!

曼睩面上露出浅浅笑来:“方宁,此法易寻,且不费银钱,就在眼前,你再想想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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