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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中的一团谜

“巫焘忆”的《我心中的一团谜》小说内容丰富。精彩章节节选:不就是结婚吗!二娘是我心中的一团谜,二娘的婚姻和二娘女儿们的婚姻到底有着怎样一种传承?一、记忆深处,二娘是个爽爽快快的女人,阴丹蓝布褂,黑色布裤,黑色布鞋,头上

我心中的一团谜 精彩章节试读


不就是结婚吗!
二娘是我心中的一团谜,二娘的婚姻和二娘女儿们的婚姻到底有着怎样一种传承?
一、记忆深处,二娘是个爽爽快快的女人,阴丹蓝布褂,黑色布裤,黑色布鞋,头上挽着溜光溜光的髻,有着逼人仰视的高个头。
我五岁时随父亲回农村老家,认识了许氏家庭庞庞杂杂百十口人。
二娘是父亲亲哥哥的妻子,族里族外老老少少都把她叫作“二娘”。
20年后我再返故里,二娘已瘫痪在床,不能动弹,不能说话,认出我来时流了好些眼泪,目光在眼窝里聚了又散,散了又聚。
二娘,俨然老屋里一把哑了的琴。
琴便有琴的故事,即使旧了,破了,哑了,故事依然缠绕在琴弦上,不弹也有。
二娘一定是有二娘的故事的。
葬了二娘,二娘的故事便说开了。
二娘是从砖窖顶摔下来瘫痪的。
族里的人都说二娘越老越古怪,自女儿们出嫁后,她就时不时往村头那个废砖窖里跑,从窖洞爬上窖顶,又从窖顶走进窖洞,有时竟似梦游一般,弄一身泥灰,天黑透了才回家,第二天换上干净衣服又去。
那天夜里二娘从窖顶摔下来,天亮后才被人发现,背回家就瘫了、哑了。
油嘴的小辈们说二娘是想自杀,生气的母亲操起扁担就往他们身上打。
此后她便一直给二娘烧水煮饭,熬汤喂药。
记得当年母亲和二娘有些不和。
二娘40岁时母亲才20岁,而今母亲都40岁了。
母亲给二娘办完丧事后显得很累,夜里总失眠,老叹气。
母亲说二娘不该嫁到许家来,不然不会有这种死法。
我问是不是因为二爷对二娘不好。
母亲说不是好不好的问题,二爷根本就是个废人,活着跟死了差不多;说死了却又好像还活着。
母亲的话显得有些鬼气,我眼前即刻浮出一张陈旧的二爷的脸来。
二爷的脸白得像张面饼,饼烙好,从锅里拿出来,晾在竹箕上,咝儿咝儿冒着热气,不一会儿,热气散了,淡子,只剩下死耷耷的一张饼,或许还有一点余温罢了。
二爷躺在老屋门口的竹椅上,手里拿着一把蒲叶扇,偶尔摇一下,又摇一下,扇出一些垂死的气息。
院坝里有一堆似燃非燃的柴草,和二爷隔着一段距离。
柴草是农人用来熏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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