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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缠三梦白汀月柳妄之小说结局是什么

金牌作家“白梦月”的现代言情,《蛇缠三梦白汀月柳妄之小说结局是什么》作品已完结,主人公:柳妄之白汀月,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汀月!”我爸腾地一下站起来,大步走到我面前,想伸手碰我被我躲了一步,脸上神色一愣,继而恢复了激动,“汀月啊,你回来就好,人平安就好啊……”没有人问我昨晚发生了什么,我也努力忽略身上的不适感,僵硬地扯着嘴角,对那一切缄口不言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声尖锐的惊叫,接着有人在村道上敲着盆,边跑边喊:“来人啊!救命啊!老王头被蛇给吃了!”一听到“蛇”这个字眼,我心里“咯噔”一下,条件发射地紧张起来老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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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好不容易终于会说话了,开口第一句就是指着村里一个老伯,跟人家说“你快死了”。
刚开始别人只当我小孩子胡言乱语,谁知三天之后,那个人遭逢意外不幸身亡。
不仅死状难看,尸体还爬满了密集的活蛇。
之后接二连三发生了好几次这样的事,村子里到处都说是我这个蛇伢女咒死了人。唯独几个老人颤着手喃语,不停低声说着“报应来了“。
我爸因为这事儿打了我不止一顿,勒令我不许再胡说八道。
可逐渐的,他也对我起了疑心和忌讳,也跟外面那些人一样,认为我是个生来不详的蛇伢女。
后娘刘芳芸见我爸不待见我,也开始不给我好脸色。妹妹白梦月更是见不得我好过,但凡我有什么好点的东西,她都要霸道的抢到手。
梅婆婆用些民俗法子处理了那些被蛇啃噬过的尸体,并告诉我不要害怕,也不要再把自己听到的蛇语透露给其他人。
后来我意识到自己跟别人不一样,而这些“好心提醒”并不被人接受,随着年龄的增大,慢慢也就学会了闭口不言。
时光飞逝,转眼十八年过去,又是一年端午将至。
可不知怎的,从前段时间夜里开始,每晚我都会在梦里看到一条黑色的大蛇盘在远处,一边吐着猩红的蛇信,一边用那双幽绿如璧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
一连几天都是如此,每次醒来我都惊得浑身冷汗,要喘上好久的气才能缓过神来。
我知道我妈怀我的时候一直梦蛇,但无缘无故的,怎么连我也开始梦蛇了?
我揉了揉昏沉的太阳穴,想起还有很多衣服要洗,干脆穿衣服下床,趿着鞋去了后院。
洗着洗着,突然空气里飘来一股潮湿的土腥味,跟着外面草里响起一阵淅淅索索的声音。
我抬头往那边看,竟看见无数条蛇嗦嗦地往草丛里涌入我家后院!
为首的大花蛇蜿蜒着游到我面前,慢慢张开嘴,接着喉头一滚,从嘴里吐出一颗龙眼大小的红色玉珠。
这珠子跟浸了血一样,红得妖艳剔透,一路咕噜噜顺直滚到了我脚边。
我吓得往后跳开一大步,却见花蛇吐着蛇信,发出了人的声音。
“蛇珠为聘,白家女订。佳期一到,万蛇抬轿。”
说罢,蛇群低首朝我拜了三下,留下那颗红玉珠子,倒退着慢慢爬回了草丛。
我被这些突如其来蛇和珠子吓得发懵,脑子里一直回响着那几句古怪的蛇语。
还没回过神,忽然听到妹妹白梦月在前院那边尖叫起来,紧接着,前院就传来了我爸暴躁的咒骂。
我赶紧一脚把那珠子踢进草里,慌慌张张跑到前院去,这一看,当场就愣住了。
只见我家院子里到处爬满了大小不一的蛇,而那只养了十来年的独脚公鸡正躺在蛇堆里,鸡毛糊血掉了满地,残破的尸体被蛇撕得稀烂。
“真是短命鬼嚯人哦,这些蛇十来年都没再出现,怎么今天突然又来哩!”我后娘叫骂起来,拉着白梦月躲到了我爸身后。
我爸看我过来了,转头黑着脸吼我:“谁让你出来的,滚回屋里去!”
眼下这个场面,我没敢跟他说蛇珠的事儿,只好先老老实实转身回屋。
谁知刚进房间,就看见那颗被我一脚踢进草丛的红玉蛇珠竟赫然出现在我桌上,那红似渗血的颜色妖艳又怪异,看得人莫名心底生寒。
恍然间,我似乎听到有人在笑。
那笑声阴冷可怖,隐约夹杂着嘶嘶蛇语。
“蛇珠为聘,白家女订。佳期一到,万蛇抬轿……”
心脏剧烈地跳动着,冷汗很快蕴透了脊背。
怎么回事……?
这东西不是已经被我踢走了吗,它怎么又自己回来了!
我心慌意乱,快步走过去抓起那珠子,二话不说打开窗户就把它又扔了出去,然后锁死窗户扣,检查几次确认无误之后,才战战兢兢离开了房间。
院里的蛇没多久就自己散了,我爸本来就对我有些忌讳,今天发生了这样的事儿,更是一整天都没给我好脸色。
后娘向来不喜欢我,晚饭的时候还不停地在我爸跟前煽风。
“不是我说啊,汀月也这么大了,干脆早点给她寻个人家嫁出去,免得一天天的净闹出些怪事儿,让咱们平白跟着担惊受怕。”
白梦月放下汤碗瞥了我一眼,随口附和道:“说得也是,反正姐姐也不打算继续上学,嫁出去好歹有个归宿,不至于天天留在家里碍别人的眼。”
我爸喝了口白酒,望着桌面黑着脸没说话。
我满脑子都是那几句诡异的蛇语,还得坐在这听她们娘俩的挤兑,一顿好好的饭,吃得没滋没味。
晚上回房休息的时候,我还在想着蛇珠的事儿,刚一推门进去,就看到白梦月坐在我桌边把玩着什么东西。
我朝她手上扫了一眼,顿时变了脸色——那东西不是别的,正是那颗去而复返、红得妖异无比的蛇珠。
“梦月,快把珠子扔掉。”我吓白了脸,三两步走到她旁边,急切地想要夺过她手里的玩意儿。
白梦月灵活地背过手去,转头看着我嗤笑:“白汀月,你哪来这么漂亮的珠子?”
我不想让她知道这是蛇衔来的东西,只好瞒着她:“不是我的。听话,把它扔了。”
“不是你的?”白梦月一听,直接把珠子收进口袋,站起来与我对视,“既然不是姐姐你的,那我捡到了自然就归我,凭什么要扔掉?”
我看她真打算留着那东西,心里一急,连忙伸手拦住她,语气很是认真:“不能留,会出事。”
“你吓唬谁呢?”梦月显然不信,用力推开我的手,一双杏目瞪着我,“白汀月我警告你,你要是再胡说八道诅咒人,我这就去告诉爸。”
说完白梦月也不再理我,揣着珠子睡觉去了。
一连几天,我都在劝她把那颗珠子扔掉。但梦月从小就这样,越是我在意的东西,她就越是要霸占不放手。
我总预感那珠子迟早要惹出祸,实在没办法,就打算把蛇珠的事情如实告诉我爸。
哪知我还没找到机会开口,端午这天,有人突然跑到我家里来,说白梦月在后山出事了!
等我和我爸还有后娘一起找到她时,就看到梦月和我班上的男同学滚在一起,两人双眼无神,嘴里都已经吐着白沫,还在旁若无人的继续。
有好心人给他们俩盖了件衣服,见我们一家子都来了,连忙拉着我爸过去。
我爸当场气得胀红了脸,不由分说上去就要把他们拉开,可哪怕又打又骂,用尽了各种办法,也根本丝毫阻止不了这缠在一起的两个人。
有位老人家实在看不下去了,走到我爸旁边对他说:“别再动他们了,这俩娃娃是冲撞了山里的东西,中了淫邪。你呀,赶紧准备点东西去山上洞口祭拜一下,求那东西放过他们吧。”
后山上的蛇特别多,一到端午更是喜欢聚在那个山洞外。
我爸想到什么,转头让我赶紧去找梅婆婆来帮忙,我点点头抬脚要走,就听见一旁有人说梅婆婆不在家,怕是又出村去了。
这下我爸别无选择,先让人帮忙把俩孩子抬回家,然后收拾了些香烛供品,一个人急匆匆地去了后山深处。
白梦月和那个男孩儿被平放在屋里。
我看到梦月那个样子,心里明白肯定跟那珠子脱不了干系,思来想去,还是把蛇珠的事情告诉了后娘,包括那句“佳期一到,万蛇抬轿”。
后娘从地上爬起来,扬手就扇了我一巴掌,大骂我是蛇看上的妖女,还掐着我脖子要我给白梦月偿命。
这时我爸回来了,她又哭喊着跟我爸告状,说是我勾引了山上的东西,所以才害了梦月替我受罪。
我爸进门的时候脸色本来就不好,听完蛇珠的事情,他用手搓了把脸,情绪失控地重复着:“造孽啊,真是造孽啊!“
我隐隐预料了什么,咽了口唾沫,走到他面前低声问到:“爸,你不是已经去烧香了么,发生了什么事?”
我爸慢慢放下手,疲惫充血的眼里透着无奈和绝望:“唉……山上的东西不肯吃我供奉,指明了要我们白家送一个女人过去。当年它饶了我一条命,恐怕欠下的债,是时候要还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猛地握紧沁满汗的手心:“爸,你的意思是……?“
我爸仰起头,长长叹了口气,复杂的目光落在了我身上:“汀月啊,爸也是没有办法了,既然这事儿跟蛇珠有关系,当年那条蛇看上的又是你……“说到这他顿了顿,移开了视线,“你也亲眼瞧见了,梦月这个样子根本撑不了多久。为了把她的命救回来,算爸求你……就委屈这一次,行吗?”
难得父亲和颜悦色的跟我说话,却是为了妹妹低声下气地求我。
我发抖的手攥紧又松开,松开又攥紧,过了好半晌,才是重重送出一口气,木然点了下头:“好,我去。”
就这样,我被我爸带着上了山。
一路上我爸不停地跟我道歉,让我不要记恨他。我全程保持安静,甚至没掉一滴眼泪。
我从小就知道自己是个蛇伢女,是被蛇惦记上的姑娘,哪怕用尽办法遮掩,这一天迟早还是会到。
既然躲不掉,何必又哭着喊着闹得人尽皆知,倒不如安静点,给自己保留最后一点体面。
周围夜深人静,四野漆黑,我孤零零地跪在山洞前紧闭着双眼,香烛供品在一旁燃烧,微弱的火光在黑夜里明明灭灭。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野林风动,吹得树叶沙沙作响。
空气里散发着一股腥冷的气味,紧接着远处草丛里响起淅淅索索的声音,伴随着无数蛇语嘶鸣,朝着我的方向慢慢逼近。
“蛇珠聘娇,白家女笑。佳期已到,万蛇抬轿。”
听到那由远至近的蛇鸣声,我心里一颤,猛地睁开眼!顿时看见远处无数条蛇托着一顶猩红诡异的花轿,从夜色晕开的浓雾里徐徐向我涌来!
如血的花轿顶上缠满了蛇,两盏幽绿的灯笼在雾中轻轻摇晃。
寒意从椎骨迅速攀上脊背,浑身血液仿佛凝固了,我跪在地上瑟瑟发抖,整个人在六月夏初的夜晚,如堕隆冬冰窖。
“不要……别过来,不要过来!”
眼看那顶血色花轿离我越来越近,我瑟缩着不停往后退,但身后是山洞外的石壁,根本无处可逃!
忽然间,一阵桂花酒的香气擦着草尖浮动,万蛇像是如临大敌般突然停在原处,连同那些杂乱纷扰的嘶鸣,也在这一瞬间跟着夏然而止。
随着那股香味越发清晰,蛇群不知怎么突然就开始后撤,托带着那顶诡异的猩红花轿,一起在林中消失得无影无踪。
不出一会儿,林间云开雾散,月色溶溶如水。
一条浑身黑鳞泛着清光的大蛇,穿过薄雾从山林深处游来,在对面花树下摇身一变,化作了一位发如泼墨、衣袂轻盈的玄衫男子。
亲眼看到大蛇化人,震惊盖过了所有感官,我瞬间忘了什么是害怕,只管愣在原地,大脑里一片空白。
男人高挑颀长的身影,在疏影横斜的茵草地上长身玉立,稀薄的月光从树梢缝隙漏下,恰好照亮了他的眉眼。
那是一双眼梢微挑的桃花眼,本是世间最该含情的眸子,却噙着宛若冷月般清淡疏离的神色。眼底一颗嫣红的泪痣,落在冷白如玉的肌肤上,宛若三月寒春里,杜鹃夜夜啼哭而泣出的一滴心头血。
正是这点心头血,就让那张过分俊美出尘的脸捎上了三分艳色,与眼底的流萤碎光亮两相应和,好似漾着无边风月。
我木讷地跪坐在地上,就这么看得险些丢了魂。
那人挑起视线望过来,见到我的第一眼就蹙起眉头,而后那好似醇酒的嗓音,在月色下沉沉响起:“是你……?”
面前人影一晃,我蓦然被拥进了一个清冷馨香的怀抱。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捏住我的下巴,浓密的眼睫微垂着,指腹在我的唇畔摩挲片刻,忽然一言不发地倾身过来,将我压在了更露微湿的茵草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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