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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油腻的手还没碰到我,就被秀儿一把抓住,猛地向后翻折。

我听到清脆的咔嚓声,就看到他手臂不自然的垂落,没断也是脱臼了。

秀儿淡淡开口:“我说了,不许碰我的东西。”

她眼中几乎化为实质的危险让我激动到热泪盈眶,终于来了!

“我操你妈!

老子要杀了你!”

耀祖彻底暴怒,似乎在肾上腺素的作用下屏蔽了疼痛,朝秀儿扑了过去。

没想到她压根不反抗,安静地躺在地上,耀祖以为她怕了,开始撕扯她单薄的病号服。

“啊——!”

下一秒他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

秀儿狠狠捏住了他的下体,让他瞬间失去力气后,一把从身上推开。

她反骑在耀祖的脖颈上,一拳又一拳往他脸上砸,鼻血和牙齿乱飞。

“我操你妈!

贱货…窝焯尼玛…呜呜呜憋打了…”他很快被打得鼻青脸肿,口齿不清,直到晕过去再也骂不出声。

“耀祖你怎么了?

你他妈怎么敢的!”

他爸终于听到动静出来了,眼前的景象让他瞬间失去理智,一脚踹了过来。

结果他的腿被秀儿用胳肢窝夹住,无法动弹只能在原地蹦跶,场面尴尬得我都不忍心看。

然后,秀儿的魔爪再一次对准男人的关键部位…“啊——!”

父子两人并排躺在地上,口吐白沫,昏迷不醒,我总觉得这个画面很眼熟。

好像在宠物医院的绝育台上见过。

拆蛋专家秀儿乖巧地坐回了我身边,我有些嫌弃地看了看她的手,轻车熟路带她去卫生间冲洗。

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俩在自己家呢。

我把几人身上和屋里搜了个遍,却没能找到开门的钥匙,放着座机的主卧也被锁了起来,没办法报警。

这一家人渣真的很难对付。

几小时后,父子俩终于醒了过来,我适时露出关切的目光:“对不起啊,秀儿不小心发病了,你们受伤我也没法打120。

但我本来不想说的,你们干嘛惹她不高兴呢?

这样她还怎么心甘情愿嫁到你家啊?”

二人对我怒目而视。

我幽幽地说:“她愿意给你们十万块当医药费,欠条已经写好了,等事成后你们可以带她去取。”

反正精神病写的也不算数。

两人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互相搀扶着回屋,然后出门去了医院。

我敏锐地察觉到,他们的恶意没有再次被金钱消除,反而更加浓烈。

今晚很可能有事发生。

他们不知道我和秀儿都是超级夜猫子。

凌晨三点,我俩清醒地坐着,眼睁睁看着门缝飘出一缕白烟。

我捂住自己和秀儿的口鼻,告诉她觉得困就咬破舌尖。

门外响起耀祖的声音:“妈的,这玩意可是进口货,贵的要死,之前那些女的根本用不着!

咱们在这俩臭婊子身上亏大了。”

“都怪招娣,找来这么个瘟神,等她回来我打不死她!

还有你俩,非要答应她拿什么闺蜜来换,一个瘟神变两个。”

他爸大概觉得理亏,咳嗽两下没吱声。

他妈安慰道:“对对对,是爸妈错了。

今晚一过,生米煮成熟饭,再泼辣的女人也对咱们耀祖服服帖帖的!

到时候,让那个傻子给咱家生孙子,另一个就去跟招娣干一样的活。

还有她俩的钱,都是咱们的!

想想就美。”

“今晚能一次玩两个,真他妈爽!

爸,等我完事你也来试试。”

“我儿子就是孝顺!”

三人做着美梦,什么脏的臭的都敢说,我听不下去了。

开门,放秀儿!

我猛地推开门砸中三人的鼻子,他们像复制粘贴似的流出了鼻血。

但耀祖手上的烟雾也直直扑到我脸上,我顿时一阵晕眩,跪坐在地。

“放倒一个!

快,你俩先把她衣服脱了拍照,让她再嚣张!”

他兴奋地指挥爸妈对我下手,这时秀儿护在我身前,手里拿着我之前藏的刀。

只是她也有些站不稳,耀祖嘲讽地笑了:“怎么?

又要发病?

你的好闺蜜早就把你卖了,我只要唱歌,你就不会发病。”

“别,别唱!”

我吃力地出言阻止,却让他更加坚信这点,像故意折磨我一样拖着音节唱起来。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觉醒了,猎杀时刻。

秀儿的刀精准封住了他的口腔,左脸进,右脸出。

他妈吓得发出尖叫,下一秒获得了小丑同款嘴。

他爸虽然没出声,但还是被雨露均沾地补了一刀。

她不会再放过他们。

几人缠斗在一起,地面很快形成一片血泊,最后还站着的,只剩一个纤瘦的人影,毫发无损。

我无声地,畅快地笑了,他们不知道,秀儿是在生日那天被绑架的,她最讨厌的就是生日歌。

听到这首歌,她才会真的发病,之前都算跟他们闹着玩的。

我把人中掐出了血,才勉强恢复力气爬了起来,走过去紧紧抱住秀儿让她冷静。

突然有人拉扯我的裤脚,低头看,是伤得算最轻的耀祖他妈。

“求你…打120…我不想死…”我当然不会让他们这么轻易死了,于是问她房门和主卧钥匙在哪。

“他俩的…皮燕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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