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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松之下

青松之下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挚,作者“幸尔”的原创精品作,怀幸怀幸主人公,精彩内容选节:村尾的不少院子里有打闹的小孩,银白的积雪,挂着枯果的红柿树,和扎堆玩闹的小儿怀幸一时没分清所说的病孩到底是哪一家只怀幸一走过去,小孩们就都躲进了院子里,门窗紧闭,只扒着窗,透着缝隙打量这个外乡人似乎有小孩挺喜欢她的,带着些微的大胆以明晃晃的眼神打量她,怀幸走近,在地上描摹出村民画给她的那个地方,小声道:“我是看病的大夫,听说你们这里有户人家病了,你知道是哪一家吗?”小孩看了她一阵,旋即指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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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小刺客平躺在地面上,地上寒凉,初春也容易感染风寒,我确定他已经没威胁了,扶他到盛水的缸旁避风靠着,心想这样应该能舒服一点。

小刺客迷迷糊糊的醒过来,他正面对着佛堂,在那个位置也刚好可以对上佛像投下的慈爱的目光。

这是我的一点私心,我希望他能回头。

但他睁眼后只注意到佛堂的干净如新,瞠目结舌的四下望了一轮最后将目光停留在我身上,道:“这……”

这有什么好匪夷所思的,神仙显灵没见过吗,哦,他可能是没见过,我干笑一声,道:“这什么?”

“这……怎么那么干净了?”

我道:“我在你睡着的时候打扫的。”

他一脸不信,看时间没可能那么快干净,但他来不及多想,就被手腕的刺痛带

过去了,刺痛径直冲进脑子里,沉默了一阵,他道:“你准备怎么处置我。”

我?我肯定是先问怎么回事了,再决定是放人走还是送府衙,随口找了想问的开口,道:“ 你为什么对那夫妇下死手,有过节?”

小刺客没回答,转变态度,竟然开始闲情雅致的看夕阳落日,霞光照在他的脸上显得气氛格外安详,人很惬意得很,颇有点安度余生的意思。

他舒了一下气息,慢悠悠道:“不先问我叫什么名字,打哪里来么,不然太无礼了不是?”

我抬头,就他两眼闪光,一副有什么事想说的急不可耐的样子,是表情就很像在说,你猜我为什么没有在你初进来的时候就杀掉你。

事实上我并不关心他叫什么打哪里来,因为我不准备留他在庙中,我废了他手,我怕他半夜爬起来咬死我,他今晚就得走,叫什么来自哪里不重要,我只想道一声再见。

我道:“请说。”

心里狠狠抽自己两个嘴巴子,听这小刺客慢悠悠的解释:“沈天青,我上头给我取的名字,你呢?”

“怀幸。”我自取的,在心里补充完这句话后,忍不住捂脸蹲下,没必要跟他聊的呀!这货摆明是拖延时间,捎会儿就借口什么“天色晚了,在此借宿一晚可好”诸如此类的说辞。

沈天青脸上一副“哦”和原来如此的表情,道:“难怪你这么幸运,躲过去了,我丢箭还是头一次失手。”

是吗,我面无表情,我也是是头一次崴脚,蹲这么些年马步,脚底功夫实在是啊,疑心是否那神仙作怪。

沈天青聊杀人往事好像在谈自己吃了几碗饭几口菜一般的寻常,我心里叹了口气,这孩子杀人杀麻了,道:“你就不能积点德吗,换个行当吗?”

“拜托,这是哪里,你第一天来的吗。”沈天青以看奇葩的不可思议的眼神看他,夸张道:“知道容阳底下多乱吗,知道杀人在这儿多稀疏平常的,你知道光是寺庙,就死过多少僧人吗。”

是吗?听她一讲我才注重起来这个一直忽略看的问题,我以为这里没有战争,看起来也在战乱的边缘了。不想谈这个深沉的问题,我决定聊点别的,挑了个略微好奇的事,道:“你什么时候潜伏在寺庙里的。”

我有点不解,如果他是在我之前就来的,应该早对我下手了,如果是最近才来的,那他有没有发现过寺庙里面有人的,为什么,没下手。

“好吧,到我问我想知道的事情了。你跟黄婶子有过节?”

“其实我觉得你这问题很傻,别人持刀朝你冲过来,你会手下留情吗。”

“可我问的是黄婶子,就那老妇人,你明明只需要把她踢开的。”

“踢开她不会回来么。”

“打昏呢?”

“你以为控制力道是这么容易的事情么,更何况我受伤了,脚和肩。”他着重咬字后两句,极力暗示什么。

我装作看不见,道:“掩饰,你明明一开始就对黄婶子报了杀意,黄婶受的伤明显比老农夫重多了,你故意让她撞上柱子的,想让她自戕的。”

又道:“反观那老农夫,伤口反而在不要紧之处。”

沈天青道:“我说我只是顺势而为,你信么?”

我道:“你应该问你自己信是不信?而我,会看着办的。”我冲他一笑。

僵持下,他笑了,道:“你还真固执……学过医吧。”

以前跟过一个大夫,确实会一点,不过我不准备告诉他,只聊完了也不准备留人,道:“你可以走了。”

沈天青愕然,道:“你看都这么晚了,我借宿一晚不妨事吧,你僧人的度量呢?”

我:“……”

他又道:“”你将我手割了……是你吧,瞧你的辨的很清两人伤势,肯定学过医,那两夫人肯定不止割手……”他神情陡转阴森,眼冒冷厉的盯着我。

我给起了一身寒毛。

他这又慢悠悠道:“容我在这里待一阵,叫我不至于饿死,这账就一笔勾销,待我伤好了,立刻就走,如何?”

我:“……”

他自顾思索:“这买卖是不是太好了一点,显得我很亏啊……”

我憋住一口气,不准备回他断经络的问题,惴惴不安道:“不行,你得走。”

“行啊,我能走,不过待我手伤治好了,我还能回来找你吧。”他笑眯眯道:“听说,被人追杀的感觉很不好受。”

我背上渗出一身鸡皮疙瘩,可是对方却笃定我不会杀他。

我沉默了,犹自思考,要不要告诉他其实我不是僧人,叫他收敛点,为防他后面还拿君子这套压我,我都准备说其实我是女孩了。只孤苦无依的不得不伴做扮做男相独活。

刚想说,对方却在长时间的沉默里以为自己是不是威胁的太过分了,长叹了一口气,率先服软。

道:“其实我昏过去的时候,已经料想过自己会死了,需知一个刺客,只昏过去几秒就足以休命。”

我心说你知道就好,感恩吧,但面上也只是细听他究竟想说什么。没想到这个刚认识的人,竟然也开始讲莫名其妙的心里话,难道僧人就是会让人情不自禁的讲心里话的人吗。

“更何况我还昏了那么久。”

“昏到,连收养我的僧人来接幼年的我的场景都梦到了,我很高兴跟他走。”

“新过来的时候简直觉得不可思议,望着照下的那一抹温热的日光,我心里想着。”

“你也是僧人,没让你丢命真是太好了。”

我听完他讲的这一番话,明知他是想让我留人,却还是被他这段剖析讲的愣住了。我以为他是个冰冷的刺客,但出人意料的是,是个有点唠叨,不乏底线的人。

希望不是我的错觉,我叹了口气应允,道:“好吧,暂且留你,那交易可算生效。”

“自然。”

“绑着也算。”我委实担心他的人品,好多人不都是被身边的人害死的么。

“你不放心?”沈天青犹豫了一阵,道:“若你能保证寺庙里没有其他刺客,能保住我的生命安危,绑也可以。”

我看了看神像,点点头。

沈天青:“……这么笃定?”

“或者你可以选择离开。”

他愁着眉想了好一阵,闭目思索各种可能性,道:“出去我不是死定了么。”

我想着他方才还说他出去了就追杀我到天涯海角的说辞无言。

他又道:“你一定要绑着吗。绑几个月,你也忒小心了吧,几个月的绳子,我都能自己解开了。”

我心想他还真坦诚,却不敢相信是真坦诚还是假坦诚,手里有血的人,多少要忌惮几分。

心里犹豫不定,看向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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